“抱歉,你们都猜错了,我犯的是杀人放火。”天隐客以居高凌下的神态看着他们说。
崔大元顿时笑不出来了。
而身边其他的犯人,指着天隐客大骂说:你着是什么态度,你以为只有你会杀人放火吗?我们这里的人每个都背着人命官司。
天隐客露出了杀人的目光看着指着他大骂的犯人说:“小心你的口水……”
在九城兵马司里,王杰良早早就来了,不过另两位同审的刑部和总管却还没有到。
洪南中对王杰良恭敬地说:“大人,据说这名叫天隐客的锦衣卫百户,可是不会武功的。”
“我也有得到消息,说他不会武功。”王杰良也很奇怪,看着手中烧黑的令牌,为什么他不会武功,令牌却在二哥的房间里?奇怪,难不成是栽赃?可是手下的人明明看到失火后,他和另一个锦衣卫在不远的清风亭,对手放了好多烟雾啊。
接着,王杰良冷漠地说:“该用刑就用刑,不用太客气,就是千万别打死,或者打得连话都说不了,知道吗?”说完王杰良目带凶光看着洪南中。
洪南中不由得身体颤抖了一下,他知道明白,要是把犯人打死了,这位爷可是不会放过自己,糟了,还把他关进了那间牢房里,千万别出事呀,教训一下就好。
牢内,犯人们并没有像天隐客一样被上着锁链。可是这个时候天隐客却居高临下站在崔大元面前,冷冷地说:“怎么我一开始说出杀人放火后,你就露出一副惊怕的神情?”
崔大元现在浑身在颤抖着,半句话也说不出来,眼前的这个锦衣卫就跟魔鬼一样,仅仅片刻间,整个牢房就剩下了两个人。
其他犯人全部肢体分离,把牢房染了一地的血。
崔大元一直看着一面倒的屠杀,不管怎么说,被关这里的人都是十恶不赦的犯人,还有些人的武功还是很好的,却也连还手的机会也没有……从半个月前就开始听狱卒们说京城发生了一件大案,卫国公府被烧,二公子被人砍了头颅,突然有人说自己是因为杀人放火而被抓进来的,当时自己就已经感到非常惊讶,可接着……
崔大元终于承受不住,天隐客带来的压力,乱吼乱叫,显然已经崩溃了。
在牢狱外的狱卒当然也听到牢狱内的怪叫声和惨叫声,一个看上去才十八、九岁的狱卒看着五十多岁的老狱卒说:“高老爹,不会出人命吧?那里面可是五十多个凶神恶煞的犯人啊。”
老狱卒笑着说:“毛头,你还年轻不懂,你没看刚才那个被抓进来的锦衣卫眉清目秀的摸样吗?那些人怎么会舍得打死他呀,好好爱护还来不及呢。”
听到高老爹的话,毛头就感到一阵恶心,他也见过牢狱里的犯人有龙阳之辟,不由得为刚来的锦衣卫犯人叹了口气。
接着,听到乱吼乱叫的怪声。
毛头摇头说:“好残忍。”
高老爹却是一脸凝重,顿了一下说:“不对,这声音怎么那么像崔大元的?快,开门进去看看。”
毛头和高老爹跑进来,看到牢房里的一幕,惊得连话都说不出来;毛头吓的目瞪口呆,失禁了都不知道。
看着,天隐客如鹤立鸡群一般,站在牢房中间,身上穿着黑豹服根本看不出有没有血染到上面去,还对着自己笑;高老爹觉得这笑好恐怖,就短短的时间里,竟然把牢房里的人都杀剩一个。
闻到一股尿骚味,高老爹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下体,却不是自己的,而是旁边瘫痪在地上的毛头,浑身有些发抖的高老爹,使劲力气拽着毛头要离开牢房,可身上却什么力气也使不出来。
于是,使劲力气大声喊:“来人,快来人……”但是声音却很小,喊了几句,已经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
另一边的刑部尚书刘瑞和皇宫大总管冯涛终于到了,跟王杰良客气一番,开始提审犯人。
由于,曹卓的嘱咐,苗大方不得不亲自盯着,于是提犯人的事情,苗大方也亲自带着九城战兵去牢狱接天隐客。
在路上,苗大方还在想天隐客不知道会不会被龙阳了,不过随之也释然,总好过被打的不像人样好。
到了牢狱外,却发现牢门大开,苗大方大惊抽出佩剑,急忙冲了进去;而身后跟着的十名战兵也拔出了背着的大刀跟着冲了进去。
原本这间牢狱只是用来关押一些罪不致死的犯人,让他们老死于此的,所以狱卒只会守在门口外,牢门也是会上锁的。
跑进牢狱内,苗大方第一眼看到的是躺在地上的两名狱卒,接着看到的是站在牢房内对着自己笑的天隐客。
九城战兵们都很惊讶,整座牢狱连同看管的狱卒都死了,死剩下一个人,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
苗大方死盯着天隐客片刻,就检查两名狱卒的死因,年轻的下体已经尿湿了,看着发青的脸,应该是吓破胆死的。
老的,却是窒息而死……
这对上过无数次战场的苗大方来说,很小儿科,一下子就可以断定出来。
“什么人来过?”苗大方看着天隐客问。
天隐客笑着说:“那两个狱卒的死可不关我的事,还有牢内除我之外有五十七个犯人其中五十六个是我杀的,最后一下是自己死的,也不能算我头上哦。”
“你……你不是不会武功吗?”苗大方两眼发直看着天隐客问。
“谁告诉过你们?我不会武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