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得白起连忙称谢,把方子当珍宝一样收了起来;当然李时农把白起的字据也当珍宝一样收进怀中;就这样白起高高兴兴地走了,来时两手空空,去时就多了一张墨笔字黄纸,还留下了自己的字宝。
看着王成把白起送出门外后,天隐客对李时农说:“那个我记得是狗皮膏药吧?”
李时农笑着点头。
接着,天隐客又说:“刚才你给他止血用应该是前天晚上我泡澡的药渣子吧?”
“对啊,怎么啦?”李时农一副疑惑的摸样看着天隐客,很天真无邪。
“没,没什么,不过你好像忘记给他缝针线了。”天隐客还是忍不住问。
一边的曹卓却大笑了起来。
李时农猛站起来对着曹卓怒斥:“笑,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老夫走运,你是不是眼红了?是不是?你说啊?”
看着李时农似乎发火的摸样,曹卓顿时瘪了下去,因为李时农说话的时候,手指有意无意地指着曹卓的伤口。
跟着对天隐客说:“那个,给他缝针线也是浪费,不如留给自己人用。”
大家面面相觑,这老头儿对不认识的人黑手下得真狠呐。
很快,李时农就给大家看完伤势,该止血的止血,该治疗的治疗。
李时农熬了一大锅药水给大家喝,发现天隐客等人都看着自己,曹卓只好率先发问:“老头,这个是什么药啊?我们都可以喝?”
“宁神,驱邪,补血,治内伤反正就是专门针对你们的病症开的方子。”李时农一副耐心为曹卓解释着。
“可是,这是怎么像是四个方子熬成一锅啊?”
李时农一副像看白痴的样子说:“什么?什么像不像?这根本就是四个方子,为了节省麻烦我才熬成一锅的,这样方便又快捷,怎么?不想喝?”
看着曹卓没有反应,李时农接着说:“那我就倒了,也不便宜你们这群白眼狼。”
最后,天隐客、曹卓等人只有捏着鼻子喝了下去。
看着兽狐还没醒,天隐客和曹卓皮为忧虑。
“天山,没什么事,就是有些虚脱而已,对了,我还没问你们发生什么事,两个锦衣卫同知都会被人砍?”
曹卓没有理会李时农,对天隐客说:“你知道天山为什么会血战八方的血腥杀气吗?”
天隐客淡淡一笑说:“天山,也许开始成长了,见到任何可用的就会偷偷学起来吧,你没见它连我的招式都会用吗?”
“这也是,怪不得,我看天山那几招跟你的特别像,可威力又不像。”曹卓顺着话说。
“等它慢慢成长吧,现在它只会其形而不知其义,当然无法发挥应有的威力。”天隐客解释说。
可是天隐客却没有说出兽狐有天赋技能,可以领悟一切见到的武功招式技能。
第二天,白起差人去百草堂买药送去给李时农;时隔不久后,他爹户部尚书白嵩匆忙赶过来看白起病那里了。
白起却挥手说:“看过大夫没什么大碍的,父亲你就放心吧。”
没想到白嵩瞪大双眼说:“什么没大碍,你叫人去百草堂买药,花了整整十万多银子,你跟我说没什么大碍?”
白起听到十多万银子后,立马从椅子跳了起来,却又愣忽忽地倒坐下去,喃喃自语说:“被黑了,被黑了,而且我还被黑的好开心……”白起现在真是欲哭无泪,一副苦瓜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