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的同时还开口冷冷道:“竟然你那么喜欢伤口,我就多给你一点吧。”
听得北堂将犹如掉进冰窖一般。
魂北堂将巨大的魂体,突然间跳了起来往自己的右手边猛摔了下去,跟着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
被摔倒的魂体,竟然像玻璃碎裂一样破裂而开,碎片在落地的一瞬间粉碎成烟灰。
北堂将一脸呆然,他看到了,魂被抓住,然后被摔倒,怎么可能?魂体怎么会被人抓住的?一切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今天一次性发生在北堂将身上。
魔刀寒光可噬血噬魂,入魔的天隐客同样也会噬血噬魂,一切都不出奇,只是有人想不通而已。
接着,北堂将不觉而然地向自己的右手看去,手指头一截一截地断落,痛得北堂将连呻吟声都没有,并不是叫不出来,而是他根本连嘴巴都张不开,嘴巴就像被人的手捂住一样。
断裂的手指渗出鲜血,魂又一次出现,这次出现的数量还不止一个,而是十个以上之多,毕竟北堂将的手指关节一节节断落,手掌、手臂一块块肉骨相连的掉落,跟着左手也开始了……
北堂将面如死灰,双眼失神,他不可能负荷得起数百个魂体,所需要的魂力,因此北堂将的灵魂逐渐被分化而崩溃。
撞破一层坚固的冰墙,南宫军和左文惊觉回头一看,俩人顿时瞳孔放大,这是他们从未见过的数量,数百个魂体从北堂将身体争先恐后般的涌挤出来,不过大部分都是缺胳膊少腿。
南宫军大惊,北堂将的魂根本负荷不起如此庞大数量的魂,所以魂体才会出现缺陷;更令两人吃惊的是,争先恐后破体出来的魂都被插在北堂将面前的那把刀吸了进去,犹如一个无底缺口一般,有多少吸多少。
但却看不见天隐客的身影。
俩人立即防备起来,血腥雾气更是散发到极致,覆盖了很大的面积,只要天隐客在血腥雾气的范围内出现,那么南宫军和左文就会第一时间发觉到。
感觉到有手搭在自己肩膀上,南宫军一脸迟疑缓缓向左文看过去,即使不看他也只那不是左文的手,同样左文也向自己看了过来,双方都在各自的脸上看到了不可置信的神情。
天隐客神不知鬼不觉般的凭空出现在俩人的身后,血腥雾气如同摆设一般丝毫起不到作用。
只听到冷冷地声音说:“怎么没有打算去给他治疗吗?”
夜·三段斩。
话毕,魔刀天隐客手中无刀而发招。
南宫军半空弓着身体,一口鲜血“哇”一声喷出,双眼充血,脖子脑袋以及双手掌又一次出现透明化的状态,可这一次却有些不同,透明化仅仅一闪而过。
第一段,断脉;
第二段,分筋;
第三段,挫骨。
没有想到三段斩并不是分三刀不同部位砍出,竟是一招含三式,南宫军体内经脉尽数被斩断,立即运用能力想要治愈,可却失去了效果;跟着全身的手筋脚筋韧带,被斩断;最后,整副骨头犹如被挫骨扬灰一样。
刀招出得很快,但是过程却很慢,慢得让南宫军体验到什么才是真正的痛不欲生,痛苦得想咬舌自尽都没有办法,筋脉虽断,可神经线却没有断,对身体所造成的痛楚特别敏感,甚至还把痛楚放大了十多倍,可这一些南宫军还可以忍受。
可是,最后的那在体内被挫骨的滋味,南宫军也发出了痛苦的哀嚎声,凄厉得使在身边的左文浑身都颤抖了起来,胆子就像被南宫军的哀嚎声割掉了一般,开始感觉到恐惧、害怕。
一个瞬间血战八方两大高手,一个被砍成了肉碎,一个身体扭曲得脸不像脸身体不像身体,几乎五官和上下身都挤到了一起去。
左文两腿一软瘫痪在地上,脸色发青,身体还是在不停的颤抖着,寒气也逐渐的侵蚀着他的身体。
魔刀天隐客拾回地上的寒光刀,看着左文,杀不杀已经无所谓了,这样让他活下去,根本是生不如死,一辈子都会在恐惧惊怕中渡过。
天隐客笑了,笑得很开心,这就是冒犯吹雪的下场,虽然想让他一辈子在恐惧的阴影下折磨渡过,不过……
突然,魔刀天隐客双眼凶光毕露,比起之前更加凶狠。
“不过,还是要让你感受一下,夜·三段斩。”魔刀天隐客返身一刀像瘫痪在地上的左文斩去,刀劲将左文的身体带上的半空。
同时,天隐客还闻到了一股骚味,不得笑道,堂堂血战八方之一也会吓的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