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已经害过他一次,我不能再害他第二次!
这样一想,我慢慢的退了回去,远远的,似乎还听到裴元丰对申柔道谢的声音。
。
不知道是因为全身冰冷的晒了半天的太阳,还是因为我的身体实在太差,到了晚上又发起了低烧,虽然比之前要好很多,可全身像被小火烤着的感觉,还是让我很难受。
钱嬷嬷也没有来,我的嘴唇干涸得开裂,想喝水,但没有力气去拿。
就在我躺在床上恹恹的时候,吱呀一声,木门被人推开了。
我觉得心里被针扎了一下,那个熟悉的身影又一次映在了眼瞳里,从夜幕中慢慢的走出来,好像梦魇一般。
裴元灏,他又来了。
看着我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他像是皱了一下眉头,慢慢的走到床边,伸手抚在了我的额头上,感觉了一下那温度,眉头皱得更紧了:“怎么还在生病?”
声音显得十分不悦。
我在心里冷笑了一下,是啊,我差点忘了他是来做什么的,也难怪他会不高兴,抱着一个病恹恹的病人,只怕那种事做着也没滋味。
于是,我轻轻的偏过头,离开了他温热的掌心。
他的手掌僵在半空中,过了半晌慢慢的捏起来,我听见指骨格格作响,然后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怎么,想让我走?”
……
“你是不是觉得你病死了,就解脱了?”
我慢慢的转过头看着他,晦暗的屋子里烛火一闪一闪,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到那双无比熟悉的眼睛盯着我,和过去的每一夜一样,好像下一刻就会扑上来对我肆意掠夺,我迷迷糊糊的笑了一下,好像在梦里,用自己也陌生的声音淡淡道:“也不一定。可能,你对我的尸体都会感兴趣。”
他的眼睛一下子迸出了凶光。
裴元灏,就算我有错,可这些日子来的折磨也够了,杀人不过头点地,但你做的,却是将我当成了一个无比卑贱的娼妓,每一夜用发泄来惩罚我,就因为我骗了你,我要离开你,我这么做折损了你的尊严,所以你要将我的尊严践踏在脚底,跺成烂泥。
连裴元丰,我没有为他做过什么,甚至曾经害得他中毒差点丧命,他都尚且对我有一丝怜悯之心,而你,就一定要将我逼上绝路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当初那个为我舍血施救,曾经在扬州夜夜拥着我的男人,都是装出来的?
到底哪一面,是真的你,你是个恶魔,还是个冷心无情的人?
他磨了一下牙,突然开始伸手解身上的腰带。
虽说已经心如死灰,但这一刻我还是睁大了眼睛,而他已经冷笑着一边脱下衣服,一边道:“怎么,怕了?你不是说,朕对你的尸体都会感兴趣吗?”
话音一落,他已经翻身上了床。
身上没有一丝的力气,就算想挣扎也没办法,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身上的衣衫在他粗暴的力道下化作碎片,然后他用力的将我赤裸的身子抱紧。
因为低烧的原因,肌肤更加敏感,一接触到他滚烫的身体,我就感到一阵刺痛,下意识的想要往后退,但他一伸手便用力的搂住了我的腰狠狠的往他怀里一压。
身子一下触碰到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我顿时僵住了。
“你再动,试试!”
他咬着牙,几乎红着眼睛在我耳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