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少，不是我不帮忙，实在是有心无力。”
“可是，钟叔……”
“你先别说话！”酒厂厂长摆摆手，疲惫道：“就现在这个烂摊子，还能做什么？要是之前，你来找我，我肯定二话不说就同意了。现在么？”
“旧点的仪器都没有吗？”楚东然有点尴尬，话他都说出去了，这个时候再说没法子什么的，有点跌份儿啊。
云清眯了眯眼睛，有些意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看不出来，这小子还真有秘密！这个时候，能被叫上一声‘楚少’的人，不多吧。
酒厂厂长一脸为难：“没有！就是有，你们也不敢用啊，没看他们说这里闹鬼吗？再说了，一年年的单上交的份额也不够啊。”
这时候的酒厂还属于国有单位，每个月上交多少生产量是一定的。
要是自己把设备给让出去，这厂长的位置也就坐到头了。
楚东然听他这么说，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闹什么鬼！他还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么，只是，这话不好说。
再看他固执的样子，更加头疼。
“难道钟叔嫌我的面子不够？”
“楚少，您这可就说笑了！”酒厂厂长无奈道：“我就是不给谁面子，也不会不给您面子啊。”
“那就是瞧不起我了？”
“别介！楚少，话不是这么说的，我这不是有难处么，有难处。”
“……”
楚东然默了，回头望向云清，对付这种老油条，他还比较陌生，有点不知道要怎么做！要不，她帮帮忙？
云清略一思索道：“厂长，我们是想租用您的设备，并不是想强行霸占。”
酒厂厂长默了，看了眼这小姑娘，讳莫如深，心里却开始琢磨，她跟楚东然是什么关系！难不成是楚少爷的小女朋友？！
云清刻意忽略他的眼神，回想昨天晚上自己看到的场景，她需要的是设备，他需要的是产量。
如果可以中和一下的话，是不是就可以了？
话说，她其实也相不中那些老化的设备，自己空间内那一小套蒸馏设备比这个要强多了，可惜，没法拿出来用。
云清想要扩大生产，就必须要适应现在的这个生产力，否则的话，拿出一些太过逆天的东西，会被人当成神经病吧。
“厂长，您真的是在为产量发愁吗？还是，质量。”
“你……”
“依我看，产量应该只是一方面，更多还是质量上的考究吧！”云清将他的惊讶看在眼里，笑眯眯的道：“厂长要是有什么顾虑，不如说来听听，我也好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应对的法子。”
“……”
厂长表示，不想说话。
这个女孩说话太过强势了，口气也不小，嗯，反正听上去不怎么靠谱！再说，他凭什么相信一个小女娃。
虽然他叫楚东然一声‘楚少’，但是，对于他本人，他是不怎么在意的。
可以说，就是面子不够！！
要不是看在楚东然他爹的份上，厂长能理会他，才是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