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我要的从来就不是对不起。”卓屹言忍不住摇了摇头，她就是傻，时刻都想着跟自己道歉！
但是，分明，他们心里都明白，她之所以会是那样的反应，分明就是因为条件反射！
云清潜意识里早就形成了自己的一套行为准则，这一点，不管别人怎么说，不管别人怎么变！
她，都是那个样子的。
卓屹言心里其实是有那么一丢丢的感觉得，这样的云清，往往让他觉得很熟悉，又觉得很陌生！
就好像在什么地方见到过一样，但是，往往想要说点什么，却又显得那么苍白，那么无力。
这样下去，反倒是搞得自己很疲惫的样子！
他们是夫妻。
作为夫妻，本来就应该坦诚相待，不让任何东西横亘在他们之间，至于其他的，也不该由着她一个人去承担！
所以……
“云清，我总觉得你还有秘密没告诉我！”
“嗯？！”
“比如说，关于你的性子，关于你曾经经历过什么，其实我是一头雾水！什么都不知道，或者，你需要跟我解释一二？！”
“啊？！”云清傻眼，她倒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跟他解释这个！就像是自己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开口一样。
再这么下去，会很尴尬的吧！
她感觉自己身上最后一点秘密都要被他给剖析干净了，而且，干干净净！
卓屹言一副很有耐心的样子，她说也好，不说也罢！反正，自己早晚都会知道的，关于这个，倒是没有什么好纠结的地方。
他还就不信了，云清能够将自己身上的秘密一直藏着，藏到最后！
若是如此，他倒是也不介意用一点小小的手段。
当然了，伤害她什么的，自己是舍不得的！但是，那不代表，自己不能做些什么，从而，发泄一下自己不忿的心情。
云清那叫一个憋屈哟！这男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算是几个意思，想要勾起自己的心软么？！
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
这样想着，忽然觉得自己头皮一阵阵发麻，仿佛下一刻就会炸开一样！再这么下去，她反倒是没了说话的余地了。
唔，不行，一定不行！
“咳咳，卓屹言，我告诉你，不许装可怜！否则的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我告诉你，现在我的心情很不好！”
“……”
“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做什么？！以为我会改变主意么！”
“……”
卓屹言的神情更加委屈了些，好像在说，你继续，继续冤枉我！反正，我总是拿着你没有任何办法的。
不仅如此，她要是对他做什么的话，自己也是没什么反击的余力的！
既如此，还不如听之任之，让她自己一个人折腾去，自己倒是没了什么好在意的地方。
这样想着，神情越发笃定！
云清忍不住搓了搓自己的胳膊，一副受惊的样子：“喂！卓屹言，丑话说在前头，这种伏低做小的买卖不适合你，真的！你就不要再装下去了，否则，我也不知道会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