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慎眸中泛起了丝丝泪花,强压下去,挤出笑容,
“公主第一次约见善见,不提无关之人可好?”
这可怜模样,瞧得初冉都忍不住心生怜爱了。
袁慎今日特地打扮过,瞧着比平日柔弱了几分,脸色也有些白。
在初冉目光注意到袁慎惨白的唇色之时,袁慎似是感应到了一般,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这是怎么了,脸色这样难看。”
“公主有所不知,公子得知公主日日去将军府,却没空见公子,公子夜不能寐,这才染了风寒——”
“谁让你多嘴了。”
袁慎适时出声制止随从。
“别听他的,你继续说。”
随从看了一眼袁慎,低下头不敢吭声。
“你吓他作甚。”
初冉瞪了袁慎一眼,袁慎委屈地盯着她,没忍住又咳了几声。
“好了好了,我不问就是了。”
初冉不由分说地抓着袁慎的手腕替他诊脉。
还真是染了风寒。
为了上演苦肉计连身子都不顾了。
初冉无奈。
“一会儿我给你写个药方,你拿药方去药铺抓几副药,按医嘱喝个三天就能好。”
“药苦。小毛病,过几日就能好,公主不必费心。”
初冉瞪他一眼,袁慎顿时又改了口:
“多谢公主。”
接着说了几句软话,解释他是不小心染上的风寒,还保证会好好保重身体,不让初冉担心。
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初冉都差点以为她有多着急袁慎了。
不得不承认,袁慎的口才真是厉害。
“我尽量不把药配那么苦,你要好好喝药,过几日祭天大典再见,我可要检查的。”
“好。”
落日前,袁慎把初冉送到宫门口,初冉告诉袁慎:
“祭天大典那日,父皇会安排一场骑射比赛,本公主的驸马会从优胜者中选出,带着病怕是没法参加骑射比赛。”
“善见定会遵循医嘱,好好喝药。”
“嗯。”
初冉给袁慎留了药方。
袁慎目送她进入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