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街轰动百花黯然群狼共舞一拥而上寡不敌众清白不保惨不忍睹抱憾终身!!!
“万万不可!”郝瑟、舒珞同时大叫出声。
“尸兄你这等倾国倾城的美人,若是去了花街,那定是血流成河尸横遍野羊入虎口,绝对不可以!”郝瑟拍桌。
“微霜兄这等天人之姿,绝不可被那等龌龊之辈所觊觎!”舒珞怒目。
二人对视一眼,再表决心:“老子(舒某)对天发誓,此后绝不踏入花街半步!”
尸天清静静看着二人,眸中星华渐渐染暖意:“当真?”
二人点头:“当真!”
冰瞳融化两湾清泉:“当真?”
郝瑟、舒珞再次重重颔首重生之作死。
倾绝容颜绽出一抹笑意,霎时,月华漫彩,天淡银河。
郝瑟不禁随着傻乐,舒珞恍惚轻笑。
流曦默默看向文京墨,文京墨嘴角抽搐,撇开目光。
柜台上,小乐早已被尸天清惊艳得傻了眼,而风掌柜不愧见多识广,在晃神一瞬之后,立即在账簿上又加了几个字:“驭夫有道,夫纲不振,前景堪忧!”
写罢撕下,从怀里掏出一根赤色袖珍竹筒塞入,递给小乐,低声道:“速速发出!”
小乐立即回神,郑重点头,攥紧竹筒一溜烟跑了出去。
风掌柜长吁一口气,目光看向那边开始其乐融融用早膳的一桌五人,暗暗抹了抹汗,提起茶壶颠颠跑过去。
“几位客官,这是我们客栈自己熬的茶,清热解渴,不如……”
“岐风客栈!就是这里!”
“围起来,一个人都不能放过!”
突然,客栈之外传来数声大喝,紧接着,一队人呼呼喝喝冲了进来,将整座大堂围得水泄不通。
黑虎服、绣春刀、脚踏官靴,个个横眉竖目,满脸蛮暴嚣张。
郝瑟一桌人都愣住了。
“锦衣卫?!”文京墨诧异。
“锦衣卫?”郝瑟更惊,“锦衣卫不应该穿那种花里胡哨金光灿灿的飞鱼服咩?!”
“你又是从哪里看来的话本胡诌八扯!”文京墨鄙视。
二人说话之时,锦衣卫一众从中间一分,显出一位身高八尺,年过二旬,粗眉长脸的男子,一身标准锦衣卫装扮,看样子应是领头之人,站在大堂正中,扫目四望,满面桀骜之色。
“哎呀,原来是庐笙庐总旗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快快请坐。”风掌柜立即挂上一副无懈可击的笑脸迎了上去。
不料那庐笙却是一把将掌柜甩开,大喝一声:“锦衣卫办案,闲杂人等一律避让!”
“办案?”风掌柜愣了愣,“我们客栈做的可是正正经经的买卖,庐总旗莫不是搞错了吧?!”
“没搞错!”庐笙气势汹汹朝着郝瑟等人一指,“这几个人,昨夜大闹秦淮望舒阁,扰乱治安,罪大恶极!”
我擦!老子不过是逛了个花楼,居然把锦衣卫都惊动了?!
郝瑟惊诧。
“庐总旗!这五位可是我们岐风客栈的贵客,你断不可——”风掌柜面色一变,猛然挡在了五人桌前,可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庐笙一挥刀柄扫翻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