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不必!”仲孙率然连连摆手,“虽然那人……唉,但毕竟曾是云隐门的弟子,如今,在下也只能做些微不足道的补偿……”说到这,顿了顿,又道,“进了云隐门,你们可以去寻一位名为南烛的内门弟子,他虽然年轻,但医术已是登峰造极,或许能有法医治你的天生心疾。”
南烛?男主?
我去,这名字太唰存在感了吧。
郝瑟暗暗吐槽。
“南烛……”吕嵘默默念着这个名字,使劲儿点了点头,“好,嵘儿记下了。”
“只是,此人心高气傲,脾性又怪,医治病人只是随心情而定……”仲孙率然又担心道。
“貌似这种天才的大夫,都有几分怪癖。”郝瑟在一旁嘀嘀咕咕。
舒珞长睫一动,从怀里掏出一笔袖珍银竹,放到了吕嵘手中,轻声道:“嵘儿,若是遇到难事,就将这银竹送到距离云隐门最近的酒楼,舒哥哥定会想方设法帮你的。”
“敛风楼的银竹?”文京墨眸光一闪。
尸天清也是略显惊异。
诶?看大家这表情,莫不是这银色的竹子有什么典故?
郝瑟挑了挑眉。
仲孙率然一脸惊诧瞪着那银竹半晌,又看了舒珞一眼,没吭声。
吕嵘双手捧过银竹,仿若珍宝一般小心揣怀中,重重点了点头:“多谢舒哥哥!”
舒珞静望吕嵘,良久,才轻声道:“嵘儿,你可还记得,你之前给舒哥哥的那张字条?”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愣。
字条?
郝瑟抬眼回忆了一下。
哦!是那张写了“亦木”二字的纸条。
那应该是之前吕管家要替吕庄主顶罪,特意留下了破绽让嵘儿发现,所以嵘儿才写下吕管家的字用以提醒我们……
可如今真凶吕盛丛已经自尽,时过境迁,舒公子为啥子又重提这事儿?
郝瑟一脸不解看向文京墨和尸天清。
尸天清眉头微蹙,也是一脸疑惑。
文京墨双目眯了眯,没做声。
再看吕嵘,听到舒珞问话,神色一震,却慢慢垂眼,遮住眸光,轻声道:“什么字条?嵘儿……不记得了……”
诶?
郝瑟一愣。
尸天清和文京墨也显出诧色。
舒珞默默盯着吕嵘低垂的发旋片刻,温和一笑:“时辰不早了,早点启程吧。”
吕嵘垂头抱拳:“舒哥哥,保重。”
“保重。”舒珞含笑。
“郝大侠、尸大侠、文大侠,仲孙大夫,保重。”吕嵘又躬身向众人一抱拳。
“吕少爷保重。”众人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