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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瑟豁然大叫起身:“是洗脑,这是一整套的洗脑程序!”

“洗、洗脑,何意?”朱佑樘惊道。

“你们看!”郝瑟摊开一张白纸,在正中央画了一个圆圈,写下一个“死”字,又画了一根向左上方延伸的树枝,并写下了周哲宁的名字,一边延长树杈分支,一边在分支上添加新的关键字:

“死者,周哲宁,自杀,年纪十二岁,刚好处于青春叛逆期——”

“何为青春叛逆期?”南烛问道。

“就是中二期,因为各种生理和心理原因,对任何事都倾向于批判的态度,厌世、厌人,看谁都不顺眼,会常常出现孤独,被天下遗弃的感觉,若是引导不当——”郝瑟抬眼,“自杀率会非常高。”

三人面色同时一变。

郝瑟在周哲宁的主干上添加新的分支,写上了“家庭背景”四字:“所有来十渡书院求学的少年,看似都是家中富裕,不愁吃穿,但从文书生送来的家庭背景调查可以发现,这二十四个少年,有十三名是家中庶子,自小不被家人待见,还有六名虽是嫡子,但或是母亲早亡,父亲续弦,后母待嫡子苛刻,或是父亲常年在外经商,与家人亲情寡淡,而余下的五名,更是寄养在亲戚家中。”

“这种人不是很多吗?”南烛问道。

“没错,但是问题的关键是,他们被送入了十渡书院。”郝瑟吸了口气,在中心“死”字圆环的右侧,新画了一枝树杈,写上“十渡书院”四字,又在主干后,加上五条分支,分别写上“孤独”、“药物”、“催眠”、“心理”、“任务”十字。

“孤独……”朱佑樘盯着第一条分支,喃喃自语。

“十渡书院地处荒郊山林之间,几乎与外界隔绝,且规定一年归家一次不得超过七日,甚至平日里父母都甚少前来探望,说的好听是书院,说的不好听,分明就是牢房,加上此处山林阴冷,鲜有阳光,同学之间又甚少交流,常年如此,不抑郁才怪了,何况还有后面的催化剂。”

“催化剂,可是指这药物?”南烛指着一根分支问道。

“没错!其一,就是烛梦花,以药物侵蚀身体,从而控制心理和情绪,这是土壤,其二,便是入学第首日韦苓之上的第一堂课,为得就是唤醒学子心中最阴暗最孤独的记忆,便是埋下种子。”

“阴暗的种子在土壤中慢慢发芽、长大,但若要开花结果,却需要最重要最关键的一步,就是这这每日的课业任务。”

“课业?!为何?”朱佑樘惊诧。

“人,是天下最贪生怕死的动物,若想怂恿其自杀,谈何容易?”南烛慢慢眯眼,冷声道。

“不错!一个人若要自杀,首先要突破的就是自己心中的恐惧,而这个课业任务,便是一步一步将你诱向深渊的阶梯。”郝瑟点着桌子道,“每一日,为你布置一个看似很容易完成的简单任务,完成之后,便给予奖励,然后第二日,则会布置一个稍微难一点的任务,以此类推——”

“昨日是绘心中之画,今日就是以血入心画……”尸天清慢慢点头。

“那明日会是什么?”朱佑樘问道。

“你们可还记得周宁哲胳膊上的伤口?也许明日的任务,就是割开一道伤口,以自己的血入画,后日,或许就是两道伤口,一日复一日,让你逐步加深自残,逐步降低自残的恐惧,最终,当你不在恐惧任何自我伤害之时,当药物作用达到顶峰之时,最终的任务——”郝瑟骤然抬眼,“杀了自己!”

屋内一片死寂。

南烛狠狠眯眼,尸天清紧蹙眉头。

“为何要这般做?!为何要让这些学子去死?!”朱佑樘怒喝。

“天底下,心怀龌龊之人比比皆是,有的人做这些,甚至不需要任何理由。”南烛冷声道。

朱佑樘猝然看向南烛,面色苍白如纸。

“阿瑟,你让千竹和敛风楼查的消息可有回话?”尸天清问道。

郝瑟摇头,在纸上画下第三根树枝主干,写下了“动机”二字,但在分支之后,却是一片空白。

“文书生他们暂时还未查到十渡书院的后台,可见这后台非同小可,至于这韦苓之山长的动机——”郝瑟在纸上狠狠一剁,“不用想了,八成就是个变态!以操控人生命为乐趣的大变态!”

“那还等什么,还不速速报官,将此人绳之于法!”朱佑樘拍案而起。

此言一出,屋内三人皆是一静。

南烛冷笑:“难道上次你被抓去五城兵马司衙门之时还未看清,官府那帮酒囊饭袋,根本指望不上。”

尸天清摇头:“若让官府来查,怕是无功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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