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瑟和尸天清对视一眼,露出笑意。
“文书生,别装了,你眼睛里的得意都快掉出来了。”郝瑟嘿嘿乐道,“快说、快说,到底问到了什么?”
舒珞也是一脸期待看着文京墨。
文京墨勾出一笑,摇了摇头:“小生,当真是……什么都没问到。”
“喂!”郝瑟不爽。
“文兄此言似乎另有深意。”舒珞肃下神色。
文京墨看了一眼舒珞:“还是舒公子心思敏捷,没错,正因为什么都没问到,才奇怪。”
“何解?”尸天清问。
“小生询问了这奉泽庄外院的五十三位家仆,但是,却只听到两句话。”文书生吹着茶叶道。
“哈?五十三人,你只听到两句话?”郝瑟一头雾水,“难道剩下的五十二人都是哑巴不成?”
文京墨摇头:“不,是这五十三人,说的都是相同的两句话。”
郝瑟、尸天清和舒珞同时一愣。
“说了哪两句话?”舒珞问道。
“第一句,我昨夜早早就睡了;第二句,我什么都没听到、没看到。”文京墨笑道。
屋内静了一瞬。
“的确不对劲儿……”郝瑟摸着下巴,“五十多个人呢,起码要有个体差异呢?怎么着也该有一两个失眠尿频半夜喝水拉肚子的特例吧重生北方往事!”
“咳,”舒珞轻摇玉扇,“的确如此,这么多人,的确应有区别。”
“回答如此统一,莫不是有人命令他们这么说?”尸天清眸光冷彻,猛一抬眼。
郝瑟和舒珞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叫出声:“吕管家!”
“吕管家?”文京墨一怔。
“文兄请看!”舒珞将手里的字条递给了文京墨。
“亦木?”文京墨皱眉。
“是吕庄主的儿子,吕少爷偷偷递给舒公子的,亦木乃是吕管家的字!”郝瑟解释道。
文京墨狐眸一亮,将纸条放到桌旁,取出笔墨纸砚:“郝兄,你且将你们在西月轩查到的线索细细说一遍!”
“好。”郝瑟清了清嗓子,拧着眉毛将从进入西月轩开始的所见所闻都一一告诉了文京墨。
文京墨眉峰微蹙,笔走龙蛇,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就全部记录完毕。
“嗯,大约就是这些了。”郝瑟扫了一眼,点点头,“尸兄、舒公子,你们看看可有遗漏?”
尸天清和舒珞分别接过,细细看过,同时摇头。
“好!”郝瑟又从怀里掏出之前的记录和舒珞的灵魂画作,平铺在文京墨面前,“这是目前搜集到的所有线索,现在——”
郝瑟吸了口气,挽起袖子:“就是把所有疑点按顺序挑出来!”
旁侧三人郑重点头。
“首先,是密室!”郝瑟取出一张纸,一字一顿写下两字,“凶手是如何进入菊园天字号房间,又是如何离开的?”
四人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