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狐狸——”
“怕怕——”
“哇哇哇——”
四个小萝卜头泪奔着跑了回来。
一笔碧绿长衫携着风尘和怒火,气势汹汹冲进大院,狐眸泛绿,凛凛一扫:“郝、瑟!尸、天、清!”
“噗——”
“咳咳咳——”
郝瑟和尸天清同时喷饭。
“诶?这不是小文吗?!”桑丝巷众人惊呼。
“舒公子,你说的委托人不会是——”郝瑟和尸天清僵硬。
岂料舒珞也是一脸诧异:“千竹兄,你怎么也来了?”
“江湖上闹出那么大的动静,你以为能瞒得过小生?!”文京墨两步挤过来,一屁股坐在尸天清旁边,手掌一伸,“拿来!”
尸天清眨了眨眼。
“你从小生房里偷走的二十五万三千四百七十三两四分白银!”
尸天清摸了摸鼻子,看了郝瑟一眼。
郝瑟把脑袋埋到了饭碗里。
尸天清长睫抖了抖,从怀里掏出银票递给文京墨。
文京墨接过唰唰唰数了一遍,顿时七窍生烟:“才两个月,郝瑟你居然花了两千两银子!”
“老子那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咔!”
碧玉珠盘将郝瑟平平怼趴在了饭桌上。
“……”众人愕然。
“咳,千竹,流曦、莲心和南烛他们呢?”尸天清赶忙转移话题。
“宛姑娘怀孕了,流曦和南烛护送她回悠然居养胎。”文京墨瞪了郝瑟一眼,“若非某人乱跑,她一个孕妇也不至于在江湖上奔波。”
“卧槽,这么快就怀了?”郝瑟噌一下又坐直身,“二十一这家伙不是夜夜日不休吧——”
“阿瑟!”尸天清脸皮涨得通红,一把捂住郝瑟的嘴。
众人哄笑一片,忙将一帮萝卜头赶到了一边。
“琭言,到底是何人委托——”尸天清挣扎着转移话题。
舒珞忍住笑意,清了清嗓子:“是——”
“咚咚咚咚——”
院外第三次传来敲门声,这次,声音简直如鼓声一般,震得整座院子扑啦啦乱晃。
“哎呦,今天晚上可真热闹,我去吧。”顾桑嫂来到门前,拉开门板,“谁啊?”
“舒楼主说的就是这!”
“乐安镇,桑丝巷,桑家茶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