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家豪见她发呆，抓着她肩膀的手不自觉用力。
“痛！”
他一惊，这才松了手：“是我太着急了，但是我们拖延一分，就多一分变数。”
刚才耿家豪看清了她眼中的犹豫，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用自己的额头贴上她的。
“橙子，我们谈了这么久，你还是不相信我爱你，对吗？”
陈橙身子一颤，下意识睁开眼睛，看着面前那张熟悉的脸。
“我在周边的沿海城市用积蓄买了套房子，已经快装修完了，是你喜欢的风格，有一个很大的露台，可以在上面吃你最喜欢的烤肉，买的时候就写了你的名字，是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家豪……”
她哽咽着抱住耿家豪：“我不应该怀疑你的。”
“文件就在我们老房子后面的那棵梨树下面，我跟你一起去。”
顾泠然无声地叹了口气。
耿家豪回抱她：“好，我们一起去。”
他贴近她的耳朵，轻声补充一句。
“你那个朋友，知道的太多了，必须跟我们一起走。”
陈橙看向顾泠然，对方刚好也看着她。
对不起了，小姐。
她在心里默念着，那么多次都选了爱情，这次也不例外。
“我要和家豪一起走了。”
陈橙转动轮椅走到顾泠然面前，微笑着说道。
“不知道我哥哥跟没跟你说过，我调酒的技术很好，走之前请你喝一杯吧，你在这里等着还是跟我们下去？”
顾泠然没说话，跟上她的脚步。
耿家豪从员工休息室顺了件服务生的衣服，跟着两人一起下楼。
等电梯的时候，顾泠然朝着不远处的包厢看过去。
那个包厢比他们藏身的这个要大不少，门敞开着，依稀能窥见里面的装潢。
和外面的世界格格不入。
“手上粘了灰，我去洗手。”
她想看看包厢里有什么。
陈橙不以为意，给她指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