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凤凰把水杯水喝光才开口:“我从出生天天听父亲说这些,想记不住都难,我父亲嘴碎什么都往外说,还经常重复说。”
千砺开始有意无意的套小凤凰话。
楚星喏听的都笑了,这是一个没心机且随爹嘴碎的小凤凰,再问会儿他爹裤衩子什么颜色都能问出来。
想到这笑意逐渐扩大,身下一个没夹住,粘腻的感觉顺着腿向下缓缓流淌。
她顿时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心中暗叫不妙。
澜禾瞧着她别扭的走姿,打横抱起她去了楼上,把她放到床上,紧接着又匆匆跑下楼端热水,细心的帮她擦拭干净。
澜禾瞧着刚换下来的白叠子,入目全是红色,面露愁容:“怎么这么多?”
在楚星喏眼里,手拿白叠子脸快怼在上边的澜禾有一种恶心变态既视感。
“我没事,这个血量也很正常,别一直看,快拿去烧掉。”
用过的白叠子她家都是焚烧处理,并不喜欢随意丢弃。
澜禾不太相信,但在她的一声声催促中还是拿着下楼。
楚星喏往床上一躺,原本想继续她的坐月子模式,被一阵上楼的脚步声打断。
楠曦走到床边,向她汇报着情况:“崽崽有破壳的迹象,蛋壳上已经出现细小裂纹。”
听到这话楚星喏激动的差点从从床上跳起来,这么快?
“崽崽破壳需要多久?”
楠曦解释说:“这个要看崽崽自身情况,要是天生体格强壮,蛋壳上只要一出裂纹,崽崽很快会破壳,要是弱一点,需要个一整天。”
楚星喏抿抿唇,犹犹豫豫地问出心中想法:“可以帮它们破壳吗?”
“自己破壳的幼崽生存能力会比靠帮助破壳的幼崽强壮,好养活。”千砺没有直接否定她的想法,而是把利弊说清楚。
楚星喏了解的点点头,匆匆下了地,挽着楠曦手臂说:“我想看着崽崽破壳。”
楠曦温温柔柔的推开手臂上的小手:“多穿点衣服,我们去洞口守着它们。”
楚星喏并没有因为被推开不开心,喜滋滋的往身上套着衣服。
等她穿好衣服,楠曦搬着摇椅拿着兽皮走在前面,她好心情的跟在后面。
摇椅往孵蛋的洞口处一放,她自觉往上一躺,瞪着炯炯有神的美眸一瞬不瞬的盯着洞里。
楠曦给炎嘢使了个眼神,眨眼间楚星喏身上就出现几个小火圈。
为了能见证崽崽破壳的神奇时刻,也为了区分它们中谁是老大,她在摇椅上一坐就是一整天。
吃饭睡觉都是在摇椅上。
想解手也是忍到实在憋不住才动一下。
然而,守这么久三个蛋蛋只是裂纹加深,一点都没有要破壳的节奏。
清晨,温熤咛趁着炎嘢、泷泽、千砺三个父亲去捕猎,另外四个父亲在忙着没空注意他,母亲又在睡觉,匍匐着爬进洞里,灵活的跳到蛇饼上趴在上边欣赏着三个弟弟。
在他靠近的瞬间星辰就醒了,褪去眼上薄薄眼膜瞅瞅,确定温熤咛不会干坏事再次覆上眼膜。
温熤咛伸着小短手喜爱的摸着就近的蛋蛋:“你们什么才能破壳,我都等不及了,怎么照顾弟弟我和小昱都学会了。”
“你们放心,哥哥一定会照顾好你们,食物多多的喂给你们吃,你们就可以快快长大,和哥哥一起欺负父亲,我惹祸你们兜底,跟着哥哥混可以三天揍八顿。”
这前后差距颇大的言,把星辰那点仅有的困意硬生生压了回去,直勾勾的盯着温熤咛。
这小崽子不得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