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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亲夫君,亲亲的那种。”

“你是指,我是那个始乱终弃的男子?”

“没错。”

“……”江寻决定不再追究这件事,他再问:“之前,我是什么样的人?”

我想了想:“还是挺坏的。”

“若是坏,夜里你会粘缠我,要跟我睡吗?嘴里没有半点真话,从前我喜欢你哪点?”

我颇委屈:“当年还是夫君苦苦求娶我,如今忘记了,便将我比作路边草芥。”

江寻叹气,捏了捏我脸颊软肉,道:“不过是玩笑话,你还当真了吗?”

他抚了抚我长发,温柔似水地倒:“你知我为何在黑市里肯跟你走吗?”

“不是我将你买下的吗?”

“我是良家客,若是我不肯,谁能强迫我?”

“那是为什么?”

“我心悦你,欲求娶你。”

“……”我的心疯狂搏动,然而没甜多久,我就想起一个残酷的事实,我当时是想放纵自己,去寻面首,并不是想为亡夫守身如玉,这就很尴尬了。

江寻仿佛也想起了这件事,他话音儿一转,咬牙切齿道:“不过黑市这等污秽之地,我用情至深的夫人怎会去淘人呢?她不是此生非我不嫁,待我情深意重吗?嗯?”

我舔了舔下唇,求饶:“夫君,我想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我不过是偶然路过,你要信我。”

“呵,夫人之言,我自然信。只是若有下次,别怪为夫手黑了。”

嗯?等等,怎么感觉大事不妙。

第61章

江寻这次失忆较为彻底,几乎什么都记不清。他注视我良久,提出了第一个问题:“为何夫人与我成亲一年,却无身孕?”

我一口血哽在喉头,不愧是江寻,这一问便问到了点子上。

我顾左右而言他:“今日花开得甚好。”

尽管我多番逃避,江寻还是得出了结论:“想来,为夫日后要多多耕耘,这地如此旱着总不是个事儿,还得开荒,撒种。”

我目瞪口呆,江寻是把自己比作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老黄牛吗?这口味真他娘的重!

重点好像也不是这个,现在我们是先婚后爱,从头开始,江寻居然打算一下子跳到大结局,先X为敬吗?!哪个话本子敢这么演啊!

我有点慌,决心让江寻回忆起过往浪漫篇章,莫做荒唐事。

于是午后,我带他去看我晒的满院子的酱肉,这是独数我们两个人的甜蜜回忆。

我嘴角噙笑,拿小刷子给他比划,道:“夫君想起来了吗?当年,你就站在那里,与我一起赏肉。你看我亲手将酱汁里三层外三层涂上去,还叮嘱我,肉别晒太咸。”

江寻的最近抽搐:“为夫曾经尽干些不着边际的事吗?”

他这样说,我就不太开心了。什么叫晒酱肉就不算正经事?这分明是陶冶情操。

于是,我只能再给江寻看我潜心数月所作的话本,他委婉批:“狗屁不通。”

这招还不行,我没辙了,将他往玉榻上带,说道:“夫君曾说,想睡我尚在闺中时的玉榻,想带我回家。”

许是这话太温情,江寻沉默许久,开始解衣物,手间发出稀稀疏疏的响动。

他急不可耐道:“为夫想了许久,不若做些夫妻间最亲密的事吧?想来也只有这档子事,方能唤醒为夫的记忆。”

我震惊:“这,这不太好吧?”

江寻挑眉:“哦?如何不好?丧失记忆的是为夫,如今我便是白纸一张,都愿与你行夫妻之事,你有何不满足的?急不可耐的,难道不应该是夫人吗?还是说,你爱慕我之类的言辞全是假话,糊弄为夫玩儿的?我是你最爱的夫君,照理说,你看着我这块碗里的肥肉,此时此刻应是心痒难耐了。”

我急病乱投医,喊:“夫,夫君,今日不妥,我来葵水了。”

“每到这事,你就来葵水?巧得很。”他短促地笑了一声,突然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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