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贝希当时写信不让他来,就是因为她家住了个麻瓜?德拉科心想。
好啊,她也知道自己会生气,知道生气为什么还要留一个麻瓜在家里!
周身的环境立即变得肮脏,贪婪,令人作呕。
被甩开的艾丽卡觉着一切好像都走偏了,眼睛瞪的大大,鞋子陷进泥土中留下几厘米深的凹陷。
他怎么能这样对待她?
有怒气上头,艾丽卡紧咬嘴唇,感受到不尊重,但为了以后的荣华富贵,她忍!
这是有钱人的通病,只要她忍住气,胜利才会属于她,她才能逃离这个沼泽,到时候沃德尔又算的了什么。
她是不会让德拉科离开的,艾丽卡在这时犹如敏捷的像蟋蟀,迅速的向前跳着步子拦住了德拉科的去路。
眼中是倔强不屈的控诉。使着狠劲咬着嘴唇,强迫自己泪眼婆娑。
德拉科往哪儿走他就往哪拦。
不远处贝希带着眼镜仔细瞅着这边的情况,观察着艾丽卡的每个情绪细微变化。
她不时的啧啧嘴,感叹艾丽卡依旧是这种小伎俩,没有随着时代进步更新。
她一边感叹不够精彩,一边将放大眼镜摘下,低头重新调试着它的度数,她要给德拉科的面部表情切个特写。
在德拉科和艾丽卡拉扯间,艾丽卡身上的首饰撞击声,引来了一个在草丛附近来回跳跃的黑影。
德拉科当然认识,那是一只猫狸子,它全身非常紧张,肌肉紧绷,毛发竖起尾巴高眼神凶狠的发出咕噜声。
他不再急着往前,而是默默退了一步,留出足够的空间。
艾丽卡还在庆幸德拉科改变了离开的念头时,猫狸子一个高跳瞄准对象,乘着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在树干之间来回跳跃。
接触到最后一棵树干,猫狸子的前掌用劲蓄力,一弯一撑。
不受地心引力的影响,在空中划过一条平直的线,绷直的后脚重重的踹向艾丽卡的胸口。
砰的一声,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猫狸子走前,补了几记连环踢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突然遭受的踹击让艾丽卡的表情瞬间扭曲抽动,她捂着被踹的地方,重心不稳的被击飞在一棵刚栽没几天的小树苗上。
小树苗也很委屈,不能反抗一点的垂直倒在旁边的大树上寻求安慰。
可惜一个转体没控制好,压断了大树一节茂密的枝干。
枝干连接着沃德尔家族旗帜一同倒下,刚刚好旗帜的徽标压在了贝希脚上。
布丁闻声闪现赶来,人倒旗不能倒,旗帜重新在头顶飘飘然扶好旗帜又向贝希点了个头,闪现着回去了。
本来声音就引人注目,布丁一出现,德拉科的视线直接找到这边。
没有了障碍物遮掩,悠闲靠墙的贝希明晃晃的亮相在他眼前。
说不尴尬那是不可能的,当贝希还一无所知调试好眼镜戴上,入眼的是一片漆黑。
在一片漆黑中,她感受到脚上被压着的旗杆重量,不一会儿又消失不见。
她抬手在眼镜前晃了晃,眼镜闪现肉色,手背却触到了温热衣料的触感。
贝希表情凝固,好像有道闪电从她天灵盖劈下,犹如雕像一样僵在原地。
利用排除法,德拉科的可能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