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王看着来和他作伴的父皇和弟弟,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都是阶下囚,但是好歹他还是自己的父亲,就将自己如何被抓住,一路上的了解全都说了出来。
皇帝没想到自己的这个女儿他越来越看不懂了,甚至他从来没有看懂这个女儿。
“或许当初将婧儿送去做质子的事情真的错了。”
小皇子坐在地上,低着头一言不发,这句话他明白,若是当初不送皇姐去做质子,送去做质子的就该是他。
他虽然占了一个嫡字,但长兄手中掌握兵权,大燕可以失去一个年幼的嫡子,但不可以失去一个掌兵驻守边疆的皇子。
哪怕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他的哥哥,可惜没有如果。
“父皇,赵婧不会要我们的性命,她是在发泄她心中的不满,或许等到她哪天满意了,说不定就会放了我们。”
成王眯着眼睛,看着坐在椅子上的赵婧,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小皇子看着皇兄身上的镣铐和伤疤,“皇兄,这些伤是皇姐打的吗?”
成王瞥了一眼皇弟,冷笑一声。
“赵婧抓住我做的拿去,给他们每个人脸上都烙下。”
一枚铁制的印章,上面是一个“奴”字,经过魔气和信仰之力的洗礼,这个印章算是一枚小小的法器。
脸上烙上这个字,灵魂上同样打下了烙印,以后摄魂幡做好之后,就能用这个烙印牵引魂魄入摄魂幡。
将印章烧红,挨个走到俘虏面前,用铁钳子夹着印章烙到侧脸上,皇帝看到这一幕吓的腿都软了。
“婧儿,父皇错了!你这样做有违伦理,再怎么样我也是你的父亲!
婧儿,你怨恨父亲也好,念在我将你当做掌上明珠宠爱了十几年,放过父皇吧。”
赵婧嗤笑一声,现在怕了,刚刚那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做给谁看。
“就你不老实,我一个公主做的了质子,你为什么做不了?我攻下大燕目的就是为了让你这些人体会做质子的感觉。
来人,给他们三个先烙!”
赵婧一声令下,士兵夹着烧红的铁印面无表情的走过来,两个士兵摁着皇帝的。
滚烫的烙印毫不留情的印在了脸上,发出滋啦滋啦的声音以及烤肉的焦香味。
皇帝痛的几乎快要晕厥,旁边的医师拿着剁碎的止血草一把糊在了脸上,不会让他失血过多死了。
一旁的两位皇子也是如此,痛苦的嚎叫声没有引起赵婧任何同情心。
她在代国做质子的时候,受到的屈辱不比这少,这些痛苦不落到自己身上不知道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