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大年三十晚上,我们家出钱,请你们四兄弟传下来的兄弟姐妹们吃个团年饭,你看怎么样?”
儿子不差钱,他自然也想刷一下三房的存在感。
赵德柱沉吟一会,才道:“好,这件事情我会跟大房二房沟通,到时候给你一个准确的答复。”
全程赵星河都没有说话,只是进屋的时候,喊了一声四爷爷。
临离开的时候,赵恒城加了一句,“四叔,那劳你受累,提前跟我说一声,我也好准备食材。”
赵德柱自然是满口答应。
不过他心里却是叹息不已,不用去问,他就知道,这件事情肯定不成。
他们这几支虽然都是一个太爷传下来的,可是相互之间竞争很激烈,不像其他宗族,内部团结。
甚至大房和二房有些堂兄弟,相处起来,就像是仇人一般。
没事的时候,可能还可以睁只眼闭只眼,可一旦沾上了利益,
那就没那么容易了。
为了一分山都能斗得你来我往。
不过这件事情是赵恒城拜托他的,所以他还得走一趟。
不管能不能成,态度得摆出来。
这一天,赵星河家成为了全村人的谈资。
有的自然是念着赵星河的好。
宗族之人,同村之人发达了,以后有事也可以有个求拜之门。
有的却是不同,他们嗤之以鼻,觉得赵星河和赵恒城父子就是为了收买他们。
发达了,回来过个年,都要带着那么多的军人。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国家元首呢。
带这么多军人回来,防着谁呢?
还不是看不起他们这些宗族之人,觉得他们不配与他交往,所以让军人站岗,隔绝探视。
还有的则是玩起了坐山观虎斗那一套。
毕竟,就赵德柱自己兄弟几个传下来的几房,自己就斗得不可开交。
真论起来,也就赵德柱他们这一大支的人口最多,村里其他支的,都要靠边站。
可也是他们这一支,最不团结,有点利益就要斗得不可开交,生怕输了。
赵星河不愿意回来,也跟这个有关。
前世他就烦透了宗族一帮人,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斗得不可开交。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利益。
不过都是一群眼皮子浅的傻子。
连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道理都不懂。
一群棒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