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穿啊,不然别人怎么知道咱们是夫妻?”木小夕喜滋滋地说着:“我亲手挑得情侣服,怎么样,有趣吧?”
“穿情侣服,我没啥意见……但为什么不是反过来?”我指着自己胸前的字抗议道:“为什么不是我穿领导,你穿听领导的话?”
“哎呀呀,大男人计较这个干嘛?来来来,咱俩换换就是了!”木小夕一边说,一边作势要脱衣服。
“……算了吧,你那件太小了,我也穿不下啊!”我特无语地说。
“是你不换的啊,可别怪我!”木小夕一脸得意,挽着我的胳膊下楼。
来到楼下大厅,老七等人已经准备好了,到我俩穿得衣服,都“噗嗤”“噗嗤”地笑起来。
我已经不在乎这些笑声了,佯装无事发生,厚着脸皮出门。
木小夕说到做到,先和我到了万寿集团总部,和寿司汇合后,便一起朝宝安区出发了。
我们几个坐在一辆奔驰s500里,这是寿无疆给寿司配的座驾,副董就要有副董的气势。
前后各有两辆商务车,前面是寿司的保镖,后面是老七等人。
s500里,司机坐主驾驶,寿司坐副驾驶,我和木小夕坐在后排。
我俩说说笑笑、腻腻歪歪,寿司时不时回头观望。
木小夕骂道:“死胖子,你什么?”
寿司一脸苦涩地说:“我一个副董坐副驾驶也算了……夕总能不能对我尊重一点,胖子就胖子,还要加个‘死’字?”
木小夕说:“副董就得坐副驾驶,没毛病啊……还有,死胖子算什么,你要不是寿无疆的儿子,我直接就叫你死肥猪了!”
“我的天啊……”寿司痛苦地转过头去捂住了脸。
我和木小夕说笑归说笑,正事也要谈的。
“腾龙集团宝安区的经理叫黄修,应该盯上咱们了吧,这次会使什么招啊?”木小夕问。
“已经盯上了吗?”寿司紧张地着左右。
“不知道啊,不管什么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我打了个呵欠,自然而然地把胳膊搭在木小夕肩膀上。
做出这个动作的时候,我自己都愣了一下,这也太老夫老妻了,似乎已经习以为常。
木小夕也毫无察觉地躺在我肩头,还用手机搜索着宝安区的地形。
怎么都像是认识了很久、很久的样子。
“在哪?在哪?”寿司仍旧满脸慌张地着左右。
车队缓缓进入宝安区,接着朝一座物流园的方向去了。
宝安区的经济在深市位居前列,但人均gdp却很低,一是因为人多,二是因为近十年来才开始崛起,以前就是妥妥的郊区和农村,所以在这里能到高楼大厦和破败民房并存的场景,富的地方特富,穷的地方特穷。
在这里,充满了机遇和发展,摔个跟头都可能捡到钱,能在这里做分公司的经理,也是备受寿无疆器重的。
路总,路不平,和木小夕的关系不错,在宝安区主营物流相关业务,拥有一座数万平方米的物流园。
要说这个路不平也是奇葩,他爸给他起这个名字,本义是想让他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结果他小时候因为家里太穷,直接去外面做了车匪路霸,路上撘个杆子跟人要钱,不给钱不让过,后来慢慢发展起来,开始承接政府的工程项目,三天两头挖路、修路、挖路、修路。
——真的,别路不平长得秀气,化个妆都能跟女人一样了,打起架来绝对的猛,不是一般的猛!
当地人都说:为什么路不平,因为路不平!
当然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路不平洗白了,做的都是正当生意,还修了好多幼儿园、养老院什么的——说这个不是要夸他好,这圈子里面哪有好人啊,只是大家有钱以后都这么干,极力维护自己的形象和名声。
车队到了路不平的物流园门口,停了下来。
我们几个一起下车,老七等人和一众保镖立刻围了上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总统出行,阵仗可以说是相当夸张了。
即便如此,寿司还是非常害怕,一下车就挽住了我的胳膊。
木小夕:“……”
木小夕:“你给我撒开!”
寿司:“我不,玉哥身边是最安全的!”
木小夕举起拳头:“你撒不撒?”
寿司:“不撒!玉哥不是你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