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留个联系方式,等我朋友醒了,一定登门道谢。”大庄握着我的手说。
道谢是假,逐客是真。
“不用,见义勇为嘛,也没帮上什么大忙。行,那我就先走了。”我婉拒他的好意,接着起身离开。
他假惺惺地送了一阵,最终还是让我走了。
接下来的事情,等着夜枭给我办就行了。
驱车回到别墅,大灯晃过门口,隐约到一个人影。
定睛一,是木小夕,我立刻下了车,问她站在这里干嘛?
“我在钓鱼,钓好几条了。”木小夕认真地说。
“???”我一脸不解。
“我在炒菜,炒好几盘了。”木小夕又说。
“???”我愈发惊讶,忍不住去摸她的额头,她是不是发烧了。
“……大哥,你消失一晚上,我是你老婆啊,不应该担心吗,还问我干什么?你到天亮都不回来,我就得站到天亮了!”木小夕赌气似的把我推开。
原来是在等我。
“说了有事的嘛……别消失一晚上,不给咱们解决了大麻烦嘛。”我笑呵呵牵起她的手,任凭她怎么闹都不撒,强行将她拖到了院子里。
“老公,咱俩是夫妻吗?”木小夕问。
“你都叫我老公了,你说是不是?”我仍带着微笑。
“……夫妻之间应该有秘密吗?见了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难道不该告诉我吗?”木小夕认真地问。
“等回屋呗,回屋再跟你说。”之前什么都不确定,也不知道从何说起,现在可以全盘告诉她了。
“好,那就走!”刚才还心情低落的木小夕瞬间兴奋起来,反抓了我的手迅速往屋子奔起来。
“咚咚咚——”
还在院子里放着爆竹的黄修,到我们从他身边经过,立刻说道:“崔助理,今天的事谢谢你……”
“少废话,别耽误我们的事!”木小夕骂了一句,一阵风似的掠过。
“……不是结婚好久了吗,还这么心急啊?年轻人身体真是好!”黄修无比感慨地说。
二楼,某卧室内。
等我讲完以后,木小夕立刻焦急地说:“你要加入屠手?”
“金库,不需要做什么,就能白得一个屠手成员的名分……我觉得能试试!”我认真地说。
木小夕没说话,一张脸却耷拉下来。
“没事的,也是条路,万一咱们这边不成,还能通过其他法子见到章太清……”我轻轻抓着她的手。
木小夕沉默了很久很久,才叹着气道:“你都已经做了,再说什么也没用了……好在你这身份是假的,将来不想干了一揭面具就行。”
“是。”说到这里,我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木小夕的脖颈。
“……你干什么?”木小夕一愣。
“你是不是假的。”我说:“你知道我的身份,我却不知道你的身份……不公平吧?”
“去你的!你才假的,你全家都是假的!”木小夕推了我一下,笑着走向了床。
我也在自己的沙发上躺下来。
……
第二天上午。
福田区,某医院。
夜枭昏昏沉沉地从病床上醒过来,到床边坐着一个浑身散发着机油味的中年汉子。
“……庄坛主?”夜枭试探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