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开心……没拿下公孙举有点遗憾。”我轻轻咂着嘴。
“得了吧,哪有那么容易?”木小夕笑着道:“想好怎么和你周海哥哥解释没?”
“没有……”一说这事,我又觉得头疼起来。
周海能取“擒虎”二字做他的集团名字,可见他对我的恨意有多深刻。
“不管怎样,你都救了他和他的家人一命……按照常理分析,应该不会为难你了。”木小夕幽幽地道。
“再说吧,再说。”我又开始捏眉心了。
一个多小时后,我们回到并州租住的别墅里。
当天晚上,我和木小夕躺在一张床上,就连睡觉都是手拉着手的。
半夜,我想换个姿势,刚想松开她的手,她又紧紧握了上来,眉头微微凝起,口中还嘟囔着说:“别走……”
这是多怕失去我啊?
没辙,只好继续这么睡着。
……
第二天上午,木小夕先起了床,在卫生间里“咣当”“咣当”地造。
我坐起来,打着呵欠说道:“大姐,起这么早干什么啊?”
“这还早啊,太阳都晒屁股了!”木小夕在卫生间里回应:“去钢材厂!”
“去那地方干嘛,也不赚钱!”
“你现在的时间!”
经她提醒,我才瞄了一眼手表,又在心里盘算了下,笑着说道:“公孙举要找上门了是吧?”
“对啊,一晚上了,顺着咱们的车牌号,先找到咱俩的身份信息,接着又顺藤摸瓜寻到钢材厂……也不算什么难事吧,不赶紧提前埋伏下,趁机会灭了他?”木小夕从卫生间里走出来。
她已经拾掇好了,涂了口红,还化了全妆,马尾高高束起,一身干脆利落的运动服,像个随时都能暴起的杀手。
“还是老婆想的周到!”我一跃而起,冲到卫生间里洗漱起来。
正刷着牙,手机突然响起,是夜枭打来的电话。
“哎。”我接起来。
等他把事说完,我便挂了电话,脑袋探出卫生间说:“老婆,咱们不能去厂里了……得改道去c市。”
“为什么?”木小夕坐在沙发上,正用软布擦拭我俩的枪,每一支都散发着油亮的光泽。
“先走吧,路上再说。”我将嘴里的牙膏沫子吐掉,又仔细地漱了漱口。
昨晚那辆车挨了好几枪,后挡风玻璃也破了,已经送到修理厂。
这次出发,我们换了那辆奔驰gle。
这俩车都是二手的,以后也不在这常住,肯定不至于买新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