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一脸迷茫。
“我俩上学那会儿是同桌。”木小夕信口胡诌起来：“他暗恋了我好几年，每天风里来雨里去的给我买早餐，但是我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让他碰过。我，就是他永远得不到的女神，是他心里一辈子的白月光！在他眼里，没有人比我更重要了……只要我招招手，他就像条狗一样地爬过来了。我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我让他摸狗，他不敢偷鸡……商会会长？呵呵，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杜文昌的如意算盘要落空了！他还没到我，到我后，立马摇着尾巴就过来了。”
“……真的假的啊？！”周海满是震惊。
“当然是真的了，不信问我老公！”
周海又向我。
“……”我也只能点了点头。
“竟然……竟然是这样吗……”刚才还怒火中烧的周海，此刻一脸同情地向夜枭。
此时此刻，一众人正围着夜枭嘘寒问暖。
公孙举走到他身边不知说了句什么，夜枭便朝我们这边了过来，过之后点了点头，像是在表示知道了，随即又和身边的人聊起天来。
“……他咋没有摇着尾巴过来？”周海皱着眉问。
“人多嘛，不好意思！毕竟这么多年没见了，他也确实成熟、稳重不少！但你放心，等人少了马上过来，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比马戏团的小狗还要听话！呵呵，白月光女神的威力，你可千万不要小觑。”木小夕叉着腰大咧咧道。
“……真的？”周海又向我。
“……真的！”耳听着木小夕越扯越没边，我也觉得有点头疼，但又不得不附和她。
“那我还真想见识一下！”周海搓着手，一脸兴奋：“要真能把这个肖会长拉到咱这，威力绝对相当于核弹了啊！”
就在这时，杜文昌的手机突然响起。
“哎……”杜文昌接起来。
众人也随即安静下来，等着他打电话。
片刻之后，他便放下手机说道：“外国有个使团突然到访，要和咱们进行商业上的交流！”左右，继续说道：“周海、公孙举……”
点了大概十几个名字，都是S省比较著名的头部企业家。
“你们几个跟我走，去迎接一下这个外国使团。肖夜，你在这里继续主持会议，完事带大家吃吃饭、泡泡温泉什么的，我们大概晚上回来，到时候再谈话。”杜文昌又交代道。
“好。”夜枭点了点头。
“我去一趟，你们趁这机会跟肖夜联系下，确定一下他到底还是不是……舔狗了！”周海低声说了一句，便起身和一众人跟着杜文昌离开了。
夜枭果然开始主持接下来的会议。
别说，这小子平时不着调，在正式场合还挺有范儿，关键时刻起码没掉链子，一言一行颇有大将风范，说起S省的商业局势来头头是道，众人听得纷纷点头附和、击节赞叹。
会后，大家便去吃饭，来到之前的餐厅里。
去餐厅前，我先上了个厕所，正在小便池前放水，夜枭突然走了进来。
“肖会长！”
“肖会长……”
其他人纷纷打着招呼。
“哎，哎。”夜枭点头。
我没和他说话，只是了他一眼。
他也了我一眼。
路过我身边时，他低声说了一句：“小心，何远忠要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