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夕的脚不臭,而且挺光滑、挺白嫩,但也毕竟是脚,还搭在我大腿上,怎么可能不嫌弃啊。
要不是她“老公老公”地叫个没完,我才不干这事!
一不小心剪到了肉,木小夕“啊”地叫了一声:“老公,轻点,疼!”
“……”电话那边一阵沉默。
“疼什么,忍着点!”我冲木小夕瞪了一眼,又冲手机说道:“怎么不说话了?”
“虎哥,要不等会儿再打电话……”电话那边传来弱弱的声音。
“为啥要等,你有啥不方便?”我莫名其妙。
“……是怕你不方便。”雷子谨慎地道。
“没事,我方便的很!”我又拍了一下木小夕的脚,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嗯,没啥辛苦的,能帮虎哥解决公孙举,那是我的荣幸啊哈哈,王坤、阿巫他们知道以后,羡慕的都不行了啊!当初我们去了南方,就是被公孙举所迫……”
“哎,好像出血了啊,我给你擦擦啊,都是我不小心,有点太用力了!”我叹着气,连拽了好几张纸巾。
“就是嘛,早让你轻点了。”木小夕抱怨着。
“虎哥,现在这样啊,我还有点事……”雷子迅速挂了电话。
“这人有病,怎么跟做贼似的,干啥见不得人的事呢?”我把手机收起,继续给木小夕剪起了脚指甲。
“你说公孙举能把杜文昌供出来吗?”木小夕又跟我聊了起来。
“海哥说难啊,两人合作了那么久,互相都有把柄在手里,公孙举就算死都不会泄露……吧,没准有机会呢。”这种事情,谁也不敢立下保证。
“夜枭那边有危险吗?”木小夕又问。
“他没露出什么破绽,但防不住杜文昌会怀疑……但是他说没事,好歹是个香主,杜文昌顶多不用他呗,总不能真把他给杀了。”话虽然这么说,但是我也隐隐担心,希望夜枭真的平安无事吧。
……
夜枭做了香主以后,自然定居在了省城,一座藏在大山里的别墅之中。
处理完商会的工作后,夜枭开车回到了家。
大门自动开启,院中隐隐有人闪动,那些都是他家里的护卫。
停好了车,迈步走进客厅,然后就愣住了。
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面容阴鹫的中年男人,皮肤呈小麦色,腰杆挺得笔直,一身的硬朗之气,一就是当过兵的那种人,哪怕穿着常服也掩不住霸气。
他,正是s省的金主!
“严金主,你怎么来了?”夜枭立刻迎了上去。
“坐。”严义指了指旁边的位置,仿佛他才是这座别墅的主人。
夜枭坐了下来,恭恭敬敬地着他。
“没事,随便聊聊。”严义着他说:“你加入屠手多久了?”
“快十年了。”夜枭老实回答。
“之前一直都是普通成员,近几个月突然完成两级跳,先是成为坛主,接着又成为香主?”严义目光如炬。
“嗯,以前觉得自己没这本事……后来有能力了,位置又都满着,最近才有机会!”夜枭顿了顿,说:“怎么了严金主,程序不合规吗?”
“没有,就是聊聊。”严义又说:“公孙举是怎么回事?”
“……就s省的一个商人啊,因为杀了人,被警察抓了呗,还说是我干的。真是笑话,我害他干什么,有什么好处吗?”夜枭叹了口气:“就这点破事,还能惊动您老人家?”
“不能不查啊,我能做到今天这个位置,杜文昌真是帮了不少的忙……要做金主,得有五十个金库支持,一大半都是他帮我找的人!”严义挺坦诚地说道:“他现在怀疑你,所以我也得查查你……能理解吗?”
“能!”夜枭挺直腰杆:“严金主,您说怎么查吧,我一定全方位配合,让当1就当1,让当0就当0……”
“我认真的,没工夫跟你瞎贫。”严义瞥了他一眼。
“认真的,我也没有任何亏心……加入屠手这么多年,一直兢兢业业、规规矩矩,百分百地根正苗红!”夜枭同样严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