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我做什么?”木小夕压制住内心的狂乱。
“到我这一边来。”杜文昌说:“我要借助你的力量,将柯玉和他手下那群人全部干掉……你一定知道他们不少的事情吧。”
木小夕沉默一阵,突然笑了起来:“还以为你一心想杀了我……来你还真是不在乎杜天骄的命啊。”
“你懂什么?!”压抑了半天的杜文昌,突然又暴怒起来。
但他吼了一声,又安静了好一阵子,半晌才沉沉地说:“那是我儿子啊……我怎么可能不在乎?他之所以自杀,就是想让我这么做……而我,也只是在完成他的遗志而已。他想用他的死,来帮我铲除对手!只有干掉所有对手,才算对得起他的牺牲!”
木小夕惊讶起来。
起初,她以为杜天骄只是在发神经,这个人做的事情一向都是这么不可理喻。
万没想到,还有这么深层次的原因!
谈到那封信时,杜文昌的眼眶终于微微红了一些,还伸出手来在自己胸口轻轻抚了一把。
这个动作,被木小夕敏锐地捕捉到了。
“怎么样,要不要加入我?”杜文昌再抬起头来时,神情已经恢复正常,慢条斯理地说:“当然,你也可以考虑一下。”
“……行,我考虑下。”木小夕并没把话说死。
“过了今晚,你应该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了。”杜文昌微笑着离开了。
木小夕的眉头微微蹙起,似乎预料到了什么。
等她回到号房的时候,果然印证了自己的猜测,至少四个女囚朝她走了过来。
这四个女囚,都是屠手的人。
一场激战很快就在号房之中展开,“砰砰砰”和哀嚎惨叫的声音此起彼伏。
管教当然很快就赶来了,但木小夕和那几个女囚还是各自倒在地上。
哪怕只是极短的时间,也足够她们分出胜负、一较高下了。
“不过如此嘛……”木小夕擦了擦鼻子上的血,脊背靠在墙上,气喘吁吁地说。
“嘿嘿,明天来的人会更多……或许你该做好准备,是每一天。”其中一个女囚的嘴巴被撕裂了,鲜血顺着下巴淌到脖子里,但她还是一边笑,一边含糊不清地说。
管教冲了进来,骂骂咧咧地将这几人全部拉走。
敢在号房里面打架,关小黑屋是必须的。
其中一名管教将木小夕搀起,一边将她往外面拉,一边低声说道:“怎么回事?”
“一两句解释不清……”木小夕喘着气说:“联系下我老公,我要和他见面!”
……
一个小时以后,我便急匆匆赶来了。
杜文昌能安排一间无人守、也没有任何监控的会客室,乔启胜当然也能!
到木小夕鼻青脸肿的样子,我心疼的几乎要爆炸了,浑身上下都忍不住颤抖:“谁,是谁干的?”
“屠手。”木小夕摸了摸鼻子,又笑着道:“没事,这点伤算什么?对咱们这种人来说,还不是家常便饭吗……”
“屠手的人是吧?我找夜枭!在并州城,还能让他们翻了天……”我仍难掩怒火,摸出手机就要打电话。
“别了,肯定是外地的,找他没有任何意义……另外,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