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盯着自己鲜血淋漓的小腿,继续说道:
“就像刚才,突突那个开枪打我的人一样,突突你哦!”
尚·丹尼尔:“…………”
这个小孩真的不懂事吗?为什么他反而有一种被人用枪指在脑袋上,而想大哭出来的冲动呢?!
尚·丹尼尔用酒精棉花拭去男孩小腿上的血迹。
他的小腿犹如白嫩嫩的藕似的,在擦拭去血迹后,被子弹擦破的伤口,变得更加鲜明了。
“我要给你涂药了,药膏抹上去,会有点疼,你要忍一忍。”
金发医生和他说着,就将消炎止血的药膏抹在拇指大小的伤口周围。
药膏刺激着血肉,男孩肉嘟嘟的脸在抽搐着。
“呜呜!”
他最怕疼了!
这药膏上上去,比研究员用针筒扎进他的皮肤里还疼。
“疼的话,就抓我的手。”燕南浔伸出自己的大手来,他的手皮糙肉厚的,不怕被这小孩抓。
尚·丹尼尔给他包扎,小孩也不会因为伤口上的疼痛,而乱挣扎。
他小小肉肉的手掌抓住燕南浔的手指,就这么抓着,依靠着燕南浔,从这身形高大的男人身上,寻找一丝慰藉和依靠。
“包好了。”尚·丹尼尔在层层包裹的小腿上打了一个蝴蝶结。
男孩垂着脑袋,盯着那蝴蝶结良久。
“……这个一点也不酷!”男孩指着腿上的蝴蝶结,叫起来。
“只有绑蝴蝶结,伤口才能好的快!”金发医生一本正经的对他说。
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