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柯去了厨房,徐小丝端坐在沙发,倒不是因为她想端坐,而是因为宁柯把她放在了沙发上,凭借她目前对自己四肢的支配能力她又怕走着走着摔了,于是只能乖乖等。
徐小丝经常去宁柯家,宁柯倒是很少来这里,过了一会儿宁柯又探头出来,“你的蜂蜜放在哪里?”
“蜜蜂的尾巴里。”徐小丝回答。
宁柯平静地看向徐小丝,徐小丝眼神比他更为平静,宁柯不得不扭头又去厨房里继续找。
徐小丝坐在沙发上尝试着把自己一条腿盘起来……成功了!
就在徐小丝尝试着把另一只腿放到沙发上的时候,宁柯端着蜂蜜水过来了。
“醒酒,”宁柯递给徐小丝。
徐小丝看着宁柯手里的杯子,舔了舔嘴,她被宁柯投喂得时间久了,基本就是宁柯等于吃饭,宁柯手里的东西等于食物,久而久之宁柯给她东西她就开始自动分泌唾液,主动接过杯子。
然而宁柯一看就是没照顾过人的,她这会儿四肢发软,靠着自己一个人的力气根本举不起玻璃杯,一杯蜂蜜水撒了半杯,在她穿着的深色长裙上印出更深的痕迹。
徐小丝低头看了自己的裙子一眼,又看向宁柯。
宁柯看向她,“我不知道会这样。”
“没事,”徐小丝说,“我裙子下面穿了秋裤。”
显然这件事远超宁柯的认知范围,但是他还是非常认真地询问,“那脱吗?”
“脱。”徐小丝回答,“我裙子不防水。”
徐小丝的裙子是腰处是松紧的半裙,她自己把手插进裙子里往外拉了几次都没有成功,看向宁柯,“手借我一下。”
宁柯明显一愣,眨了眨眼睛,他往日就有种呆气,现在看来更迟钝了,“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我现在很想得到你。”
他用这种口气说这种话简直就像书呆子说自己要一拳打倒校园土霸王一样不靠谱,徐小丝嘻嘻笑起来,“我没忘,但是宁柯你肯定能说到做到的吧?”
她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拿了宁柯的手,放在她腰处,“帮我把这个脱掉。”
宁柯嗯了一声。
“我里面穿着打底裤的,所以你手可以伸到裙子里面,打底裤外面那里,”徐小丝给他解释,他一点儿都不担心宁柯会占她便宜。
“不是秋裤吗?”宁柯问她。
“开玩笑的。”
果然,宁柯的手伸到两者之间的夹层,撑开她裙子的腰处。
徐小丝两只手扶着他的肩膀从沙发上慢慢站起,摆脱掉这个湿了一半的裙子。
她站得不稳,扶着宁柯一点点起身,身体还是颤抖的。
里面的打底短裤并不暖和,裸|露出来的皮肤激起一阵紧绷。
把裙子扔掉后,徐小丝准备指挥宁柯给她拿一条毛毯过来,发现宁柯的目光落在她裸露了一半的大腿上,她穿的长裙,这条打底裤也比一般热裤要更长一些,宁柯又不是没有见过她穿短裤。
“这位同学,”徐小丝拍他的脑袋,“能拿条毛毯过来吗?”
“很软。”宁柯开口。
徐小丝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应该是刚刚触碰到的腿侧。
呵,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