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他远点!”他目露凶光,疾言厉色。
“谁?”她明知故问,偏要在老虎嘴上拔毛。
“萧蘅!!”他从齿缝里迸出两个字。
花玖挑眉,唇角勾勒着似笑非笑的弧度,“这般咬牙切齿……你跟他有仇啊?”
他却并未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冷嗤道:“一生一世一双人,你觉得他给得起?”
她微撅红唇,可爱又俏皮,“万一他爱我爱到无法自拔,愿意为我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娇梅千万只折一枝怜呢。”
“你在做梦!”他泼她冷水。
她笑靥如花,“梦想总是要有的,人若没有梦想,与咸鱼有何区别?”
“什么?”他又听不懂了。
她没理他,被他嫌弃了心里越想越不舒坦,小眉头一蹙,噘嘴娇嗔,“我觉得你这人很奇怪诶,我说喜欢你吧,你说我不配,我说那我去喜欢别人吧,你又说不行,诶凭什么不行啊?咋地你家住海边啊,管这么宽?”
他也不理她,看了看时辰,起身走向马儿,“走了!”
她连忙爬起来追上去,“诶别啊,再玩会儿嘛,你瞧今儿这月色多美啊……”
“你是生怕别人抓不住你把柄是吧?”他解下缰绳,淡淡瞥她一眼。
“她们现在自顾不暇,哪还有空来抓我小辫子啊。”
花霏霏今晚吃了大亏,王金枝和花婉清肯定在安慰她,必然是不会再找她的。
萧彧,“万一呢?”
“万一还有六爷啊。”
“你就这么信得过他?”他挑眉。
“我是信得过你。”她笑,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
不得不说,这丫头的嘴是真的甜。
总能轻而易举就让他心里一暖。
“此话怎讲?”他故作冷淡,极力克制着想要往上翘的嘴角。
花玖,“你既能把我带出来,那肯定就安排好一切了呀,你不是那种不靠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