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铁匠铺的炉子,改造成坩埚炉,加大鼓风通道。
光这些便忙活一下午,直到夜里烧铁水才开始!
舅舅、大虎、郭仓三兄弟围着干锅炉眼睛都不眨一下!
三十多贯钱一个的坩埚,真怕这样用煤炭给烧坏了。
而王渊却在后院,摆起了枪桩架势,入神的站了进去!
赵清荷坐着一个小板凳,双手托着香腮放在膝盖上,怔怔的着王渊,大眼睛扑闪、俏脸红扑扑!
这个表哥,现在越变越不一样了,竟然有些好了。
以前他可小心眼了,人十分傲气,喜欢不起人!
现在这些毛病全没了,脑袋里还经常有稀奇古怪主意!
特别前些天,他让卖鱼队送来的香皂,洗完澡后身上又白又香!
上街一打听,这种香皂一块卖三贯钱,都是有钱人家的太太、小姐们,才能够用得起的!
当时心疼死了,想怪他败家,但心里又美滋滋!
待会儿,要是坩埚化不了铁水,在香皂的份上,不怪他了!
“铁水都化了!”
突然二虎叫了一声!
郭仓三兄弟伸着脖子一瞅惊了:“真的化了耶!”
“化了、化了、生铁全化成铁水了,真的化了!”
舅舅用铁棍一搅兴奋大叫,像孩子一样手舞足蹈。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