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元子真家门口,没有进门,反而在门口坐下,拍大腿开始哭:“丧天良的,没有这么欺负人的,哪儿有让女儿和离的人家?
大家快来看看,还是皇室宗亲,就这个品行,撺掇女儿和离归家,皇家人就这么不讲道理吗?”
百姓们被吸引来,皇室的瓜最好吃了,又是家庭伦理,谁不想看?
元子真父母被气的大喘气,没见过这么无赖的人。
他们大门都没法开,跟他们吵吗?不够丢脸的!
元子真更是恨不得拿刀子捅死他们算了,大家都别想活,被父母给拦住了,为他们赔命,多不值得。
元子怡刚走出去没多远,就看到百姓们高兴地去看热闹,让车夫跟人打听一下,对元子真更同情了。
只是她也没办法啊,她也帮不了元子真的。
回到家一脸忧心,去找母亲诉苦,小喜也在呢,跟着她学管账,宋氏一点儿不藏私,悉心教导,反正她不教,沈长风会派了得力的管事婆子来教,不如落个人情。
“怎么了?嘴巴能挂油瓶子了,谁惹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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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氏对女儿是真的好,让人倒茶,亲自给她擦汗。
“子真堂姐真可怜,嫁个那样的人家,气都要气死了,张家带着人堵着他们家门口闹事儿呢,多闹心啊。”
宋氏淡漠道:“很正常啊,好不容易逮着一个大粗腿,不得可劲儿吸血的吗?贪婪的人永远无法满足,光脚不怕穿鞋的,张家要的是富贵,不是脸面,相反你子真堂姐家更要脸。”
“没有人能治治他们家了吗?都给流放了,再也不要回来,太坏了。”
“他们没有杀人放火,又是家务事,谁敢把人流放了?真的有那个权利,直接杀了不是更干净?”
“也是啊!”
元子怡很苦恼,这可怎么办?
小喜放下毛笔,道:“其实三少奶奶已经给了解决办法了。”
“什么办法?”
“当日演的那出戏啊,百姓都擅长站在弱者这边,总觉得你弱你就有理了,加上被张家蒙蔽,就以为县主家里欺人太甚,帮着张家说话。
他们要是知道张家做的那些丧良心的事儿,就该帮着子真县主了。
舆论是一把双刃剑,想割伤别人,也会割伤自己的。”
“你说的有道理,我这就去跟子真堂姐说去啊。”
元子怡有兴冲冲走了,宋氏摇头:“这孩子单纯善良,将来可怎么是好?”
小喜道:“她能有这样的性格,都是有你这样的好母亲啊,没有谁愿意满心算计,无非是为了活着。”
宋氏脸色一变,感觉她话里有话。
当初她派人弄死小喜,这让她很是理亏,毕竟是一条命,尤其是小喜怎么都死不了,让宋氏看着她心里就冒凉气。
哪怕是笑着,也觉得瘆得慌,大概是心理作用吧。
“你说的对,今天就到这儿吧。”
“好,我先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