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对着邬柏杉左看右看,看不出来:“眼拙看不出来。”
面对眼里闪着金钱符号的陌生人,邬柏杉也不吃了,用桌上的纸巾蹭蹭嘴,擦掉嘴角沾的油,就爬到魏之禾手边。
老板又对魏之禾说:“小帅哥的这只龟怕是很贵吧。”居然还会自己擦嘴,也是奇闻。
“无价之宝。”魏之禾说。
这么说老板就懂了,笑呵呵地离开他们的包间,买不起,买不起。
这头刚结束闲聊,魏之禾就收到任琛发来的微信。
任琛:大师,你真是神,你说的那两个人还真有问题。
魏之禾对那两人的身份也甚是好奇,他们似乎是冲着精血来的,但又像是冲着赤风匕,到底是哪一样,他还没弄清楚,或许这两人有着必然联系?
想要知道事情的进展,魏之禾就必须和任琛保持联系。
魏之禾回复任琛:怎么说?
任琛:虽然目前还没有找到他们,但是这两人,这两天一直在博物馆内徘徊,还是同一一个展厅,就是你所提的镇馆之宝那个展厅。
魏之禾:原来如此,赤风匕是不是丢了?
任琛:是,现在馆长正为这事儿忙得焦头烂额,那两个人现在已经是我头号嫌疑犯了。
魏之禾:不过,我觉得他俩没偷,也可能还有其他人,你再找找有没有更可疑的。
任琛:这我明白,除了偷盗案,这不是还有一起凶杀案,我一定要把他们逮回来问个水落石出。
魏之禾心想着可能会比较难,那一对男女还真不是普通人,但这得任琛自己去发现,他可不想管太多。
和他料想的一样,赤风匕果然被偷了。
那么是谁在严密的监控下把赤风匕偷走的呢?
这匕首的价格确实是比无价还无价,没了镇馆之宝,博物馆也会跟着黯然失色,把国宝弄丢了,以后谁还放心把展品借过来给他们用。
心里又堆了事,魏之禾神情淡淡,在返程的路上话比平时更少,几乎不插嘴。
地铁上。
耿非梵推推魏之禾:“哎,问你个事儿。”
魏之禾:“什么?”
耿非梵:“在博物馆发现的事,我肚子疼是不是跟那滴精血有关?”
魏之禾:“我以为你不会问。”
耿非梵:“太巧合了,我本来就没有病痛,除了它的原因我想不到别的。”
魏之禾:“确实是它引起的,只不过是有外力在作祟。”
耿非梵:“外力想对我做什么?”
魏之禾:“取你体内的精血。”
耿非梵:“它可以取出来?”
魏之禾:“我刚才帮你压制住后,感觉它是可以被控制取出来的,你的情况和我不一样。”
耿非梵脸上喜悦之情明显:“那要不要做手术?”
魏之禾:“手术肯定是不用的,你从小到大做这么多次检查也没查到它,人类的科学技术对它不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