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哥拽他的时候嘴里还骂着,“操你妈,小子,你真是够种啊,你知道他是谁吗,上次豁你嘴就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你还三番五次的嘚瑟的不算完了。”
因为最被凡哥撕着,刺儿头不得不赶紧爬起来,歪着脖子跟着凡哥走,凡哥把他拽到路边后脚下一个绊子就把他给放倒了。
倒地后凡哥照着刺儿头的头就是狠狠地跺了计较,我靠,当时凡哥穿的可是那种厚皮鞋啊,给刺儿头跺的都有些晕了,我看着都疼。
凡哥跺了几脚后弯下身子拽着刺儿头的领子就把他身子拽了起来,问他:“小子,要是依着我的性格这次直接敲断你一跟腿,但是看在你他妈还小,还是个学生的份儿上就算了,但是我警告你,这绝对是最后一次,你要想在轮椅上过下半辈子,那你就接着嘚瑟。”
刺儿头这时候缓过来了,又表现出他经常出的那副可怜的死样子,声泪俱下的双手作揖冲凡哥说:“哥,哥,我错了,这次我真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
因为刺儿头求饶的次数太多了,所以我也不知道他这次求饶到底是真是假。
凡哥点点头,说:“行,知道了就行。”
说着他撒开刺儿头,一下子拽住了他的领子那,用力的一扒他的衣服,刺儿头的脖子和半个肩膀就露出来了,凡哥用力的吸了两口烟,用手夹着要往刺儿头锁骨那按。
刺儿头当时直接吓坏了,挣扎了一下,大声地喊着:“哥,哥,你干嘛,我错了,我错了。”状团余划。
说着他伸手去捂自己的脖子。
凡哥拿手指着他,很凶的说:“把手拿开啊,要不然我往你脑门子上戳。”
刺儿头直接被吓坏了,手拿开后整个人似乎都崩溃了,哭了起来,凡哥毫不客气的把烟头按到了他锁骨下面的地方,刺儿头疼的嚎了一声。
凡哥按完后撒开了他,说:“小子,给你留个念想,以后长点记性啊。”
说完他就不管刺儿头了,走到跪着的纹理头这儿,用手拨了拨纹理头的头发,说:“行啊,小子,发型整的挺帅。”
纹理头也看到刚才凡哥整刺儿头了,低着头没敢说话。
凡哥一边拨弄着纹理头的头发,一边说:“你刚才说知道我们混的好,你还不怕是吗?好,那我今天就让你怕怕。”
凡哥说完这话后猛地撕住了纹理头的头发,给纹理头疼的闷哼了一声,紧接着凡哥令一只手也拽到了纹理头头上,逮住纹理头的一撮头发用力的往后一撕,硬生生的给纹理头把一撮头发撕了下来,纹理头发出了一声杀猪般凄厉的嚎叫声。
我靠,凡哥这也太狠了,我当时注意看了看,凡哥手上的那撮儿头发足有一个小拇指粗细,那么多头发硬生生的从头上撕下了,那得有多疼啊,我靠,也不知道是我心里作用还是看错了,似乎看到那撮头发上还带着一块儿头皮。
纹理头用手捂着被撕的地方,痛苦的闭着眼哀嚎着,眼泪儿都出来了。
凡哥不紧不慢的再次撕住了他的头发,问道:“咋样,这次怕了没?”
纹理头当时只顾着疼和哭去了,没有回答,凡哥呦呵了一声,逮住一撮头发作势又要撕,纹理头这下赶紧带着哭腔说:“知道了,知道了,怕了,怕了哥,我错了,知道错了。”
凡哥这才哼了声,把纹理头的头往前一推,拍拍手,说:“帅哥,好洗头了,弄我一手油。”
说着他拍拍手,点了根烟,看向我们,挥了下手,说:“搞定,游戏结束,打道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