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男也是典型的聪明人,见我这么说,立马扭过头来看向我,说:“怎么,你是怀疑我?”豆助向血。
我打了个哈哈,装傻充愣的说:“怀疑?怀疑什么?”
肌肉男推了推眼镜,很认真的看着我说::“王聪,你是个聪明人,咱俩没必要玩这些虚的,我实话告诉你,我跟黄毅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之所以能够快速的认出来今天的那些人,是因为我早就通过一些途径把音乐学院的人认得差不多了。”
我笑了笑,没说话,一直拿眼睛看着他。
眼镜男的眼神很坚定,也一直跟我对望着,没有丝毫的闪烁,显得很从容。
我当时心里暗想,行啊哈,有点意思。
我跟他对视了一会,我就笑了,问他说:“兄弟,你多虑了,我没有那个意思。”
眼镜男推了推眼镜,眼神有些阴沉的说:“王聪,你放心吧,我跟谁混都不会跟黄毅混的,他是我的仇人,一个我恨不得饮血嗜髓的仇人。”
我哦了声,很好奇的说,你们两个有什么仇呢?
眼镜男说这个就不用我操心了,反正只要知道他跟黄毅有仇就可以了,所以他绝对不可能是内奸。
我笑着说:“兄弟,瞧你说的,我啥时候说过怀疑你,你真是多虑了。”
跟他又寒暄了会,我带着肌肉男就走了。
我们回到宿舍的时候,肌肉男冲我说:“咋了,这个眼镜男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我拧着眉头沉思了片刻,然后摇摇头,说:“不像,不应该,刚才他说话的时候我仔细观察过他,他不管说话的神情和愤怒,都表现的很正常,所以看来他真的跟黄毅有仇。”
肌肉男说那就行,如果眼睛男是黄毅的人,那我们就先干死他。
我没说话,想了想,说:“虽说他的嫌疑能够排除,但是我总感觉有哪里不对,不过具体哪里不对我也说不出来,因为一切看起来又很对,没有一丝的异常。”
肌肉男被我这话弄得有些无语,说:“嗨,我真是服了你了,有事儿没事的就拽一些洋玩意儿,叽哩哇啦这一通我压根没听明白啥意思,反正只要确认眼镜男没问题就行了。
我点了点头,说:“嗯,应该没问题。”
音乐学院打老师这件事我们老师给报了上去,学校也没有袖手旁观,给那几个打人的学生揪了出来,一人给了一个处分,又罚了点钱给我们老师当医药费这事儿才算完。
不过对于他们来说真的是不痛不痒,因为处分累积的再多,他们也知道学校是不可能把他们开除的,因为他们就是学校的摇钱树啊,反正他们家里有钱,不怕罚。
这样的后果就是他们自从这件事情之后,依旧时不时的过来骚扰我跟肌肉男,而且每次都是我俩一块或者分别落单的时候,每次来的人也不多,大概就五六个人或者十几个人,给我自己或者肌肉男打一顿,踹几脚就行了,一点都不恋战,在我和肌肉男彻底爆发之后都会一哄而散,给我和肌肉男烦的不轻,那段时间真是给我和肌肉男搞得焦头烂额的,不敢一个人或者两人人一块出去,要不然碰上音乐学院的人我们就得挨打。
一开始我还觉得是巧合,但是渐渐地我就发现事情的不对之处了,我和肌肉男都是偶尔决定我俩分开吃饭或者是单独去吃饭的,决定也都是临时起意,为什么音乐学院的人能够每次都这么巧,碰上我俩,而且更巧的是人家带的人刚好都是五六个或者是十几个。
而至于每次是五六个还是十几个,我也总结出规律来了,一般都是我跟肌肉男分别落单的时候来五六个人,而当我俩一块儿的时候,来的就是十几个人了,没次都不可能少,而战斗力也刚好能压制着我和肌肉男非常的难受。
我跟肌肉男说了这事之后肌肉男也瞬间反应了过来,一拍脑门,指着我说:“是哈,你这一说我才想起来,确实是这么回事。”
他很赞同的点点头,然后又非常迷茫的问我:“这是为什么呢?”
我差点吐血,翻了翻白眼,跟他指定是有人把我们行踪泄露给音乐学院的人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