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外,李新红和向贝贝正一边做饭,一边亲密的交谈,上官义正在客厅打电话,交代那些老兄弟们的工作进度。
卧室里,上官能人却重重的喘着粗气,指挥张婷婷手上的轻重。
“下面……下面……”上官能人呼着气:“下面是我最大的敏感点,用手掌最软的部位揉揉……对……就是这样,稍微用点劲儿……呼……舒服死了……”
张婷婷面红似火,柔软的小手在上官能人最脆弱的地方抚摸着,一双眼睛想看又不敢看,但是那股说不出来的味道,却熏得她渐渐忘记羞耻,一边揉搓,一边用眼睛细细打量着上官能人这里和电影里的不同之处。
和她从电脑上看到的完全不同,上官能人的不但巨大无比,形状也很漂亮,白嫩嫩的,此刻虽然略显狰狞,却也红的健康,像蘑菇似的,恨不能咬上一口。
心里羞得不行,张婷婷一边揉动,一边问道:“还没好吗?我怕待会儿有人进来。”
“你不是锁上门了吗!没事。”上官能人道。
张婷婷脸一红:“刚才去拿热毛巾,又打开了。”
“什么!?”上官能人呆了呆,急忙提起裤子:“快!你快洗手,装作刚帮我上完药的样子。”
见上官能人这么紧张,张婷婷也有点慌乱,急忙跳到床下,刚把手伸进水盆里,房门被打开了,向贝贝走了进来,看到两人紧张的样子,以及张婷婷红的像猴屁股似的脸蛋,眼睛一眯,微笑道:“饭做好了,出来吃饭吧!”
“知……知道了。”张婷婷洗洗手,端起水盆低着头走出去,上官能人把裤腰带系好,重新趴到床上,干咳一声:“那啥……我现在坐不下,能不能帮我端一碗过来?”
向贝贝呵呵一笑,走到床边,低头轻声道:“刚才没干好事吧!”
贝贝,不要太聪明啊!
上官能人有些蛋疼,干笑两声:“没……就是婷婷给我上药来着。”
向贝贝看着他,上官能人鼓起勇气对视,一秒……两秒……三秒……低头……“呵呵……”向贝贝眯眼笑道:“心虚了吧!到底干什么了?”
“没……咳……也没干什么,就是……”上官能人老脸通红,当着向贝贝的面,还真挺不好意思的:“就是让她用手……”
“用手啊……”向贝贝眼中似乎闪过一丝无趣之色,微微一笑:“趴着吧!我去端饭。”
目送向贝贝扭腰摆臀走出卧室,上官能人擦擦脑门冷汗,吐了口气,心里苦笑:找媳妇还是不能找太聪明的,想偷点荤都那么要命……心病还须心药医,上官能人一回来,李新红和上官义就像吃了灵丹妙药,元气充沛,红光满面,什么毛病都没了,倒是张婷婷,吃过饭就匆匆告辞跑路了,今天对她这个黄花闺女的刺激实在太大了,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出现上官能人那根象鼻子……怎么可以那么大……向贝贝见上官能人没事了,又眼见李新红大有照顾儿子到死的架势,也没了待下去的心思,告辞离开了。
走出小区,劳斯莱斯停在跟前,车门打开,向贝贝迈步坐了进去,保镖姐姐还是那么酷:“小姐,去哪?”
虽然向贝贝现在已经是兄弟盟的最高首脑,但她的心腹还是更习惯称呼她为小姐,向贝贝也不会为了立威,而故意让她们改口,那显得太不近人情,也不合她的驭下理念。
“香格里拉。”向贝贝淡淡说道。
“好的。”
香格里拉酒店,张自在正在书房里看一份文件,这时候门开了,向贝贝迈步走进来,脸上带着微笑:“舅舅,看什么呢?”
见是自己的宝贝外甥女来了,张自在放下文件,哈哈笑道:“贝贝,你总算舍得来看舅舅了,事情解决了吗?”
向贝贝微微一笑,走到张自在对面坐下,道:“已经解决了。”随后把那个黑色‘溜溜球’放在桌面上,推过去:“为了我,舅舅最近真是辛苦了。”
“不辛苦。”张自在笑了笑:“舅舅是个大老粗,在你后面帮你镇镇场子,也没辛苦什么,倒是你,最近可是瘦得厉害,得好好补补,别把身子累垮了。”
“没关系,我心里有数。”向贝贝微微一笑:“但还是谢谢舅舅关心。”
“咱爷俩就别说这些了。”张自在摆摆手:“你这丫头从来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什么事找舅舅?”
“呵呵,哪有,我这次真是特意来看望舅舅的,没有别的目的。”向贝贝眯眼笑道。
“你啊!收起你那笑模样吧!”张自在笑骂道:“你那点小心思,舅舅还不知道?有事快说,不然舅舅就让人准备晚饭了。”
“呵呵,真是什么都瞒不过舅舅。”向贝贝笑了笑,走到张自在身后,双手在他肩上轻轻捏着:“舅舅,其实我是有件事想跟你说一下。”
张自在已经很久没享受过向贝贝这么贴心的服务了,说起上一次,还是五年前呢!不由心里奇怪:“你这丫头,我记得五年前你给我捏肩,是因为弄坏了我珍藏的木人桩,这次不会又不是什么好事吧!”
“舅舅,你想的太多了。”想起五年前的事,向贝贝就有些心虚,当初她只有十三岁,因为某种原因,心情不是太好,就拆了张自在的木人桩,那木人桩可是张自在的师祖流传下来的,材料是已经快要灭绝的金丝楠,珍贵无比,却生生被她拆了。
以张自在的脾气,就算是向天歌动了木人桩,也铁定要跟他拼了命,但偏偏弄坏的是他最疼爱的外甥女,这下子可没辙了,就算这样,张自在也没饶了她,狠狠揍了她的屁股,足足几个月没理向贝贝,最后还是向贝贝在张自在家门前跪了一天一夜,这才让张自在心疼之下,原谅了向贝贝,向贝贝得到原谅,又给张自在捏了一个月的肩膀,这才彻底没事。
已经五年了,张自在都快忘了,没想到向贝贝又来这一套,张自在嘴上说的轻松,心里却咯噔一下,不知道向贝贝到底又干了什么事?
“是不是我想多了,你心里最清楚。”张自在拍拍向贝贝小手,椅子一转,轻叹道:“说吧!只要不是弄坏了我的宝贝,什么事都好说。”
向贝贝呵呵一笑:“舅舅,您想多了,我可没弄坏您的东西,真是想跟您说件事。”
“说事可以。”张自在指了指对面:“别跟我背后站着,舅舅我瘆的慌,有事坐下说。”
“好吧!”向贝贝微微一笑,走到张自在对面坐下来,呵呵笑道:“舅舅,您都四十一了,是不是该考虑成家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