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守俨扬眉:“嗯?说不出来,那就是哄我的了?”
初挽好笑,只好努力想了想,最后还真让她想到了:“我明白了!”
陆守俨:“终于编出来了?”
初挽才不理会他的挖苦,径自凑到了他耳边,低声吐出一句。
她可以感觉到,当自己说出这话后,男人的身体瞬间绷紧了,仿佛一种应激反应。
看来女人只要豁出去,说那么一句半句的,对男人来说就是最致命的药。
陆守俨呼吸几乎已经停顿,他大掌托着她的后颈,克制地亲她脸颊,就这么流连到了耳边,却是低低沙沙地问:“比起玉祖呢?”
初挽没想到他竟这么问,意外地看着他。
陆守俨神情不动:“嗯?说,我和玉祖相比,如何?”
初挽一咬牙,豁出去了,道:“你就是玉祖的祖宗,行了吧!”
怎么以前不知道,这人还可以这么不要脸!
陆守俨却正色道:“祖宗又如何?”
初挽没办法,凑在他耳边,低声又说了一句。
她声音压得很低。
这次,他果然端不住了,低头捧着她的脸,深深地望着她,之后骤然间俯下,吻住了她。
这次的吻比起平时要汹涌,像是攒了许久后陡然的爆发,初挽甚至觉得自己跟不上他的节奏,呼吸都有些艰难了。
他感觉到了,便放开她,无声地抱紧了她,低头在她发间闷了一会。
他的呼吸一下下地喷打在她头皮上,初挽可以感觉到,他在极力克制着。
她便闭上眼睛,让自己紧贴着他,陪着他一起感受,那是一个带有弧度的过程,就好像骤然腾空而起,之后克制着缓缓落地,落地时隐隐又要抬头,于是压下。
他这么辛苦,她不舍,用唇轻舔了下他的喉结,低声道:“你想吗,我觉得可以。”
陆守俨没吭声,只是越发用力抱紧了她。
过了好半晌,他才稍微缓解了。
他低声解释道:“不了,刚才你也够累的,早点休息。”
初挽知道他舍不得自己,刚才有些过火了,他担心自己。
她想着他总是矛盾的,既想,又舍不得她。
陆守俨这个时候,却已经有些随意地开口:“后天我就回单位了,明天有时间的话,我安排一下,请你们考古队员一起吃个饭吧,还有铁生也一起来。”
他低声解释道:“这次你差点出事,都是铁生和那位聂家朋友陪着你,聂家朋友既然走了,那我先感谢一下铁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