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陆守俨肯定也会小心眼的,但是他自己太忙了,反正想再多也没用,干脆把自己托给刀鹤兮,让刀鹤兮陪着回去。
在刀鹤兮人品过得去的情况下,他这种反向操作,简直了。
初挽在心里暗暗叹息,这男人哪——
安然落地北京后,刀鹤兮和addocks直接送初挽回到家中,顺便参观了初挽的碎瓷片。
看得出,她的碎瓷片也把刀鹤兮和addocks给震撼到了,两位在那一排排的碎瓷间徘徊了半晌,好一番观摩。
最后addocks道:“前些天我是听说国际市场上也出现了一些明初的碎瓷片,据说价格还不错,当时并没多想,现在看来,和初小姐的是同一批了。”
他捏着一块青瓷的碎片道:“据说这样的一块,他们已经卖到了两千刀。”
初挽意外,这才几天的功夫,这些碎瓷片已经在国际市场上了,这是什么通路?
和自己一起疯狂收购碎瓷片的,也只有关敞了。
关敞收购了后,马上找到很好的路子,弄到国外,炒作到了这个价格?
她当下问:“这些碎瓷片怎么运到国际市场上的,你知道吗?”
addocks好像有些犹豫,才道:“这就不知道了,只是听说,好像是hf公司经手的。”
初挽听着,越发有些意外,hf公司可是美国最大的古董连锁经销商了,关敞竟然搭上了这条线?
她疑惑:“这hf公司看来和中国大陆关联很大,他们的路子竟然这么广?”
addocks看了刀鹤兮一眼:“这就不知道了。”
初挽突然意识到什么,心里一动,望向刀鹤兮。
刀鹤兮察觉到她的目光,淡声道:“我也不知道,我和hf往常有些交道,不过我最近重心在瓷语的香港市场以及珠宝公司大陆市场的开拓,别的我没太关注。”
初挽略默了下,之后才道:“我也没问你啊……”
刀鹤兮微怔,挑眉看她。
初挽:“怎么感觉你有点心虚?”
刀鹤兮:“我就给你解释一下而已。”
初挽笑道:“你需要给我解释吗?”
刀鹤兮一时哑口无言。
addocks从旁,简直看不下去了:“初小姐,我们刀先生是实在人,你不能这么欺负他。”
初挽淡淡地看了addocks一眼,实在人?
她笑了:“我们家饭应该做好了,你们二位如果不嫌弃,就用个便餐吧。”
简单招待了刀鹤兮和addocks后,初挽给陆守俨打了电话,报告了下情况,陆守俨倒是没多问,只是叮嘱她好好注意身体。
他现在职务变动已经要开始流程了,电话中,他也多少透露了几句,听那意思,他回到北京后是要委以重任的,听起来职位应该很高。
初挽当然替他高兴:“还挺顺利的!”
陆守俨声音压得比较低:“不过在这之前,你别和人提,晋东这边,我肯定得有始有终,所以估计得一个月吧?一个月后我就回北京了。”
初挽开怀:“好!”
陆守俨显然心情也不错,又笑着和她说起来,说现在家里的藏品越来越多,虽然社会上大部分人还没太重视文物,北京二环这种天下脚下也不至于出什么事,但他也怕有个万一,终究不放心,所以找朋友物色了两位退役军人,都是身手了得的,到时候打算雇做保镖,这样万一他出门在外,心里也放心。
初挽听了,自然同意,其实她心里也在琢磨这件事,现在他竟然已经安排好了,自然省心了,当下又详细地问了情况,知道他物色的都是很靠谱的,商量好了具体情况,这才恋恋不舍地挂了。
果然很快,陆守俨物色的那两位保镖就到了,都是很憨厚的人,三四十岁,身强体壮做事机警,反正家里地方也够,他们暂时住在南边,负责家里安全问题,倒是让人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