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又似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泥坑,无法自拔。
一想起这个温馨的家,朱熊彪的心就如乱麻一般纠结。他用力挣扎着从床上起来,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厨房。
厨房里弥漫着饭菜的香味,老婆正在忙碌地准备着午餐。
她看见他起了床,便微笑着打了个招呼,“熊彪,快来帮忙摆一下碗筷,马上就可以吃饭了。”
朱熊彪看着她那熟悉而亲切的面孔,本想告诉她自己内心的挣扎和痛苦,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苦涩的笑容。
他知道,他不能让她知道这一切,他必须自己去面对。
“你们吃饭吧,我要出去一下。”
“为什么呀?马上就可以开饭了的。你还出去什么?”他老婆有些惊愕道。
“噢,我刚才忘记了,其实有人请我吃中午饭的。”朱熊彪马上找了个借口掩饰道。
“看你,丢三掉四的,连别人请你吃饭的事也能忘记?记忆比八十老翁还要差,真有你的。”他的老婆不无怨尤道。
朱熊彪没有解释,只是默默地出了门。
出门后,朱熊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知道他需要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他不能让这个温馨的家受到任何影响。
朱熊彪深陷困境,已无路可退。
他的眼神中带着焦虑和绝望,因为他明白,周云振可能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他决定孤注一掷,抓住这根救命稻草。虽是病急乱投医,却也只能尽力一试。
“死马当作活马医吧。”他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无尽的苦涩和无奈。他心事重重,焦虑不已。
他明白,自己的处境已经糟糕到了极点,但他仍抱着一线渺茫希望,希望能找到一条出路。
求助于周云振,还会有什么更坏的后果吗?又能糟糕到何种地步呢?
他心事重重,朱熊彪于是来到了外协办公室。
周云振正在独自用餐,自己一个人吃得津津有味,他现在已经不到大队食堂去吃饭,眼不见,心不烦,清静自在。
他选择了自己开伙做饭。
就在这时,周云振的房门突然被敲响,“有人中午来敲门?这人会是谁呢?”
周云振打开了房间门,看到门外站着的竟是朱熊彪,他不禁一怔,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的神情,“是你?你不是刚刚才走的吗?现在返身有什么事?”
朱熊彪面如死灰,一脸沮丧,他窸窸窣窣从身掏出一张纸条,递给周云振。
周云振接过一看,纸条上只有寥寥一行字,“明天上午o点钟市区街心公园松鹤茶馆o包厢见,洽谈债务问题,勿谓言之不预。”
“这是那些无所事事的街头地痞流氓混混给你留下的话语?”周云振问道,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
“是的!”朱熊彪默默地点了点头,他的脸色更加苍白。他深知,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无法摆脱的困境之中。dududuk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