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进去!”板凳和马扎一下子把这几个妇人推入牢内。赢彻手持长鞭一步一步向她们走来。她们本就被吓得不轻,又看到赢彻所拿皮鞭,顿时心生恐惧,纷纷跪地求饶。“大人,都怪我们鬼迷心窍,一时被金钱冲昏了头脑,这才受人所托,栽赃陷害于您!”赢彻听完,依旧坐怀不乱,这几个个个贼眉鼠眼,衣着花哨华丽,一看就是爱财之人。“你们可知那人是谁?”“民妇也不知道啊!只见那人衣着官服,身佩长剑,像是大户人家的侍从模样!”“是啊是啊,他给我们每人十两黄金,说事成之后,每人再加二十两啊大人!”“你们想清楚了,若是所言不实,后半生你们都待在这牢里度过吧!”听到这句话,这几个个个慌了神,又是伏跪在地,恨不得把头给磕破。“大人,民妇所言,句句属实啊大人,别的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赢彻嘴角上扬,满意地点了点头。“放她们出去吧!”“大人!可是她们诬陷栽赃于您啊!”板凳气愤地说道。“人皆爱财,这不是什么大错,只是取之有道,以后若是再抓到你们做出此等下流之事,可不止这次这么简单了!”妇人又是吓得匍匐在地,大声哭泣。“大人,我们再也不敢了!”这件事情发生后,赢彻的生意反而蒸蒸日上,由于是女性用品,铺子中大都是女性工作者,收益颇丰,女子地位日渐提升。于是男性不干了,为什么只有女性有,男性就不能有专属的衣服吗?临江县内一片呼声。【叮!商城推送,夏季炎热,男性衣着长裙,属实闷热,现有一套完整的t恤制造系统,只需民心值10000,请问宿主是否购买?】赢彻无奈地笑了笑,买它!章台宫内……“启禀陛下,三皇子近日遭人陷害,不过幸而有证据傍身,才未让人计谋得逞。”听完探子来报,始皇帝浓眉微皱,手中的狼毫也微微顿了一顿。“好,下去吧。”“来人,宣廷尉李斯。”没过一会,李斯便来到殿内。“微臣参见皇上!”“爱卿平身吧!”皇帝和李斯心照不宣,随即相视一笑。“皇上,臣近日有所耳闻,临江县内百姓到处传颂三皇子,说他为民除害,发展商业,甚至田间农事都是他亲力亲为!”始皇听后,眉目舒展开来。“可你知道,有人竟想栽赃陷害朕的儿子!”李斯听后,心头一惊,眉头紧锁,看向始皇帝。始皇帝双眼微眯,捋了捋胡须……“不如这招待使团的事宜,也一并交于彻儿!”临江县县令府……赢彻正与雪凝坐在屋檐下吃茶,这时一个身着朝廷官服模样的人被门卫引入府内。“三皇子,皇帝手谕!”赢彻携雪凝连忙走下石阶,跪在地上。“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大秦一统,两朝欲要交好,单于头领希望迎娶我朝阳滋公主,此次便特派使者进宫觐见,因临江县为两疆要塞,还需县令为其接风洗尘,护送其至咸阳城内,钦此~”“儿臣,谢主隆恩!”宣旨太监离去之后,赢彻便吩咐衙役开始安排接待一事,还特意将锦衣卫从咸阳调到临江。而三日之后,陇西大漠之中,官道上,一行护卫,身骑高头大马,身着貂裘,披铠甲,腰间别着短剑。突然黑云蔽天,狂风四起,黄沙漫天,随后黑暗之中,冲出无数黑衣人。“保护王子殿下!”众护卫皆是大惊,连忙抽刀,将王子护卫其中。
厮杀声起,卫队丝毫不是对手,几息之间,便全部斩于马下,只留下王子一人,攥着马缰,战兢兢。“你!赢……”王子话未说完,便被击昏,摔落马下。而那领头青年,则嘴角一咧,满眼阴沉。而临江县这边,锦衣卫来报,匈奴使团已经到达!“怎会如此之快?”赢彻心中略微疑惑,但还是赶忙前往城门迎接。刚到城门口,便有一将军上前行礼。“大人,匈奴使团已安全送到!”此人身着黑色深衣,下穿小口裤,腿上裹有行缠,足穿履,腰间别着七寸朴刀,正是甘南道左将军。“将军一路辛苦,不如先在县中休息整顿一番!”“多谢大人好意,只是军中事务繁忙,不可片刻逗留!”赢彻点了点头,双眸一转,又笑着问道:“将军是辽东郡人?”那将军微微一愣,随后说道:“我乃陇西郡人!”“大人,末将告退!”随后,那将军大手一挥,便带着一众部下离开。望着一众人离去的背影,赢彻双眼一眯,唤来板凳轻声吩咐一番,便去招待使团。只见那几位使者,架着辒辌车,为首那人身披兽衣,头上绑着几颗狼牙制成的饰品,从怀里拿出御诏,有两人紧跟其后。其中有一老者,白发苍苍,一捋胡须也早已经雪白,举手投足间竟有些儒雅。宴席“几位一路长途跋涉,想必也是累了,还请去我府中歇息!”赢彻双手交叠,行出作揖之礼。那一旁的老者看着赢彻,眼中突然闪过一丝惊慌,但又转瞬消失。“哈哈哈!那就,有劳县令了!”为首的放声大笑,说着便带着随从和赢彻一行人赶往县衙中去。路上围满的百姓也很是好奇,人群里一片人声鼎沸。几人在堂中交谈一番,赢彻才知道他们各自的名字,那为首的是单于之子,名为呼延鹰,那白发苍苍的老者是他的启蒙老师廉仓启,而最后一位,则是他的随从阿蛮。“呼延鹰王子,我在县中略备薄酒,待几位洗漱一番,便可赴宴!”赢彻爽朗一笑,朝着一众使者笑道。“那就有劳县令大人了!”呼延鹰说完便和一众人回到屋中。刚进门,那老者便面目凝重。“这临江县县令竟是三皇子赢彻!”思索一番后,那老者又转头看着呼延鹰嘱咐道。“跟你说好,此事方方面面需得谨慎,过会赴宴,不要展露锋芒,万万不要出了纰漏!”“知道了!知道了!这赢彻就是个废物皇子,何须如此小心!”“再说了,这小子也活不过几天了!”那呼延鹰瘫坐卧榻之上,满脸不在乎的说道。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扣敲声。那老者顿时警惕,朗声问道:“是谁?”“各位使者大人,我乃县令随仆,我家主人命我传话,宴席已经置办完毕,各位何时赴宴?”“我们这就来!”见门外没了声响,老者才轻呼了一口气。而此时,钱百万的庄园中,赢彻早已命人摆上诗案,此地竹树环绕,林中众鸟齐鸣,曲水流觞,美味佳肴和葡萄美酒也随着溪水潺潺,使得每个人都能享用。众里乡亲早已云集于此,场面甚是热闹。“塞外民风淳朴,想必诸位也乐于与民同乐,特此邀请乡中百姓一起作乐!”呼延鹰笑着点了点头道:“如此甚好!”入席后,赢彻频频举杯,杯觥交错之下,桌上的人竟都有了醉意,唯独赢彻面不改色。毕竟赢彻上一世可是喝惯了酒精兑水,现如今,这古时的酒喝起来如同喝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