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菌主刚说的那个欢乐谷效应…”
“不是大皮鼓效应吗？”
“我记得是欢乐豆效应！”
孩子们津津有味地聊着故事内容，直至午夜才陆续睡去。
而圆鸟儿鸥拉埃蒙这次又决定夜不归宿，叽叽喳喳跟汪明讲述那边的近况。
除了鸥族部落的内务，还有镜泽湖周边其它部落族群的事情。
由于图腾神“镜泽之王”的存在，那片湖以及附近地区形成了规模颇大的兽人聚居圈子。
但“镜泽之王”出身的鱿族占据着绝对的主导权，其次是栖息在湖畔区域的鳄族，再次就是鸥族之类的外围种族。
听起来像多族共荣，实际上跟“菌主”这边的情形差异极大。
鱿族仗着有图腾神撑腰，对所有附庸部落横征暴敛。
而大家之所以选择忍受，是因为偶尔能获赐那位“镜泽之王”褪下的鱿鱼须，处理服用后，能减少血脉退化的现象。
做惯了智慧种族，谁也不愿意退化回原始祖先那样的野兽。
只要能保住现有的血脉延续下去，俯首听命于趾高气昂的鱿族，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事。
汪明听着鸥拉埃蒙天一句地一句的讲述，在【真知菇】的增益状态下迅速归纳汇总，提炼有价值的内容，让他能推测出核心信息。
图腾神没法离开领地，却能获得眷族的拥戴、附庸的投奔，显然各有各的道理。
人类、矮人、精灵等种族那边的图腾神具体怎样，汪明尚不清楚。
单说伊潘仐莎联合酋长国的兽人，信奉图腾神的理由估计多半都与血脉问题有关。
南边那些部落，或多或少都能从尤毕戈那儿得些好处，否则也不会一直犯贱地甘愿被压榨。
相比起来，汪明这个“菌主”就显得慷慨仁慈太多了，所以才有了非同寻常的发展速度。
谁叫他盛产超凡蘑菇，还有着从本世界频繁带货的外挂能力呢？
听鸥拉埃蒙的说法，鸥族部落在他和异父异母妹妹鸥尔良的共同努力下，已经有非常多的族人内心动摇。
一个图腾神纵容眷族压迫附庸，另一个图腾神把附庸吸纳为眷族并大力扶持发展。
孰优孰劣一目了然，全靠同行衬托！
汪明点开信徒列表，选择鸥族，能看见许多陌生鸥人的名字明灭不定。
想必是由于多年习惯，对“镜泽之王”的威势心存忌惮，也对背井离乡感到彷徨，才不敢贸然转投新的图腾神。
只要鸥族部落这批动摇的族人都归于汪明，他的信徒数量会立刻达成图腾神升级标准！
但为此跟另一个图腾神交恶，是不是有些太冒险…
就当汪明思考要稳妥还是要激进时，几个鸥人青年由南边匆匆飞来，在半空就急切地向鸥拉埃蒙大喊。
“不好了！鸥尔良被鱿族抓了！鱿人说她背叛了镜泽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