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北方农村取妻,讲究的就是个长席流水,村子里挨家挨户都要去哒!”
“图的就是个热闹!”
“依老子看呐,咱这趟算是没白跑,待会儿进村旁事不干,先吃他顿大席再说!”
经得萧靖川这么一咋呼,别说顾、王二人了,就是一项见多识广的贵家公子邱致中亦都偷偷咽着口水。
毕竟自打这群人出京以后,连着三四天了,别说油水,随军带的干硬饼子都是吃不饱的,如今箫郎这么绘声绘色地一引导,这谁人顶得住啊!
不仅他们,其四人身后亦还有着一队兵呐,那些兵卒听说有席面可吃,个顶个地伸长了脖子,直往萧靖川跟前凑过来!
这般场面,萧靖川一看,有点傻眼,遂觉出不妥来。
“诶?你们这是要做甚?”
“往前瞎凑合什么?!”
“老子说要去吃席,我可没说带你们去哈!”
“都给老子整队站好了!”
萧靖川遭人恨地摆着一副狗脸,翻脸比翻书都快。
众兵士听得这话,那脸色唰一下就全都掉了下来,甭提了,比死了爹娘都惨!
但既是兵,就得听令!
尤是自家将军之令,那自是无人敢言一个不字,遂一副副苦瓜脸,极不情愿的列队排好!
“顾长庭!”箫郎喊。
“到!”长庭回。
“看见那边那处石坡没有,待会儿带他们一队人到那儿去待命!”
说着,萧靖川再扭头对回众兵士。
“我是去进村寻药,顺带手给你们采买些军粮!”
“老子这可是正经差事,一丁点纰漏都不能有!”
“你们呼啦一帮人都去了,那不直接暴露行迹了吗?”
“都睁眼瞧瞧,眼下,换了便服的可就我们四个。”
“所以呀,你们进不得村,只能在此处歇歇脚,等我们把物资带回来,咱再一块回营地去!”
“明不明白呀,兔崽子们!”
萧靖川理由虽并不牵强,但表演很是拙劣。
嘴上讲的自己像去做什么苦差事,可脸上却好似猫见耗子,兔子瞄上大胡萝卜一个熊样,美得很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