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其有此想,遂才不敢再言。
思虑及此,萧郎苦笑两声,打破尴尬。
“呵呵,许族长以为在下乃逃兵叛将,对否?!”萧靖川探问。
“啊!不。。。。。。,不敢,不敢!”嘉霖慌乱否认,实怕得罪了人。
“哈哈,无妨!”
“如今整个黄淮以北,已尽陷贼寇之手,我之一部进山绕路,也是无有办法!”
“再者,我等并非擅离职守,而是有着重任在肩!”
谈及于此,萧郎顿口。
“哦?将军怎讲?”许嘉霖仔细聆听,接续忙问。
“我萧靖川实非单独出京,此番突围出来,是要护太子爷南赴陪都!”
萧郎语调依旧平顺,但猛然间听得太子二字,那许嘉霖则腾一下跳起来。
“太。。。。。。,太子殿下!”嘉霖双眼圆睁,惊言。
“没错,太子现就在你们九龙镇东北向,我之一部临时扎营点内!”
“许族长啊,您不会真就以为我萧靖川就带了这不足百人的队伍出来吧,呵呵。”
“我本部五百余兵卒,眼下大多都驻扎在镇东北,并未跟来,主要也是怕给贵镇徒惹麻烦嘛!”萧靖川有意如此说。
“啊!这。。。。。。,这。。。。。。”
“哎呀!萧大将军呐!事情竟然是这样!您怎未早言呐!”
“要知将军乃护驾之军,且这太子殿下竟还随军到此,我。。。。。。”
“萧将军,旁的先不续啦,您如有何吩咐,尽管开口!”
“我三坡界人士,素仰朝廷恩德,今太子爷亲临,咱不能将尊驾晾在镇外呀!”
许嘉霖并不糊涂,此前虽百般猜测,恐引兵入镇带来祸患,但那也是不知细情,小恩小义之计较罢了,眼下这半日来萧靖川所部于镇内这般行止,其又如此痛快将赎金尽数归还,如此种种行径,许嘉霖已然对其有所感佩,且既知详里,大义当前,又岂肯再有任何怨言。
先前对萧靖川之不敬猜想,顿觉烟消云散,不在话下啦!
“哈哈,许族长,不必如此慌乱!”
“且此事并不急于一时。”
“您先坐下,听我慢慢道来。”
说着,萧郎云淡风轻,引许嘉霖重归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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