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前几日因军中缺粮少钱的,就带兵再入涞水县城,打算筹措些军需。”
“可冤家路窄呀,那刘芳亮一部奉命北上增兵,正巧有个姓钱的千总,就也带兵滞留涞水城!”
“那刘芳亮手底下的兵,哎呦,你是不知道,跟个土匪见了老财主似的,把那涞水城折腾地真叫是鸡犬不宁啊,就是只鸡,他都得踩两脚,直踩出蛋来才肯罢手!”
“这么一弄,那城中油水还有的挤呀?!”
“刘黑塔筹不到钱,难免这两部就会起些争执!”
“抢钱抢粮嘛,咱老传统啦!”
“但他刘芳亮不能吃绝户饭呐!”
“献策老弟,你说是不?”
“这刘芳亮,惯会纵容部下闹事,此间事啊,也就是我不跟他一般见识,你这但凡搁了旁人,上闯王那儿告他一状!”
“那他刘芳亮就擎等着吃瓜落吧!”
刘宗敏一张巧嘴,一张一合间,竟一推三四五,将事由罪责尽皆推到了刘芳亮身上!
见此,宋献策亦不显露态度。
其端得茶杯,轻抿了小口,似笑非笑堪堪接言。
“汝侯啊,军中内讧,致千余部众死伤,这。。。。。。,可没你所说争执那么简单吧!”
“我虽不立军中,但尤是记得,此乃乱军之罪也!”
“依律是绝对当斩哒!”
“就是不知,此袍泽内乱,是由谁起的头啊?!”宋献策淡定言语。
刘宗敏听之,则一下怔住。
“啊,这。。。。。。”
“献策老弟呀,此事你竟也知详情?”
“那。。。。。。,闯王那儿。。。。。。”宗敏心忧。
“哈哈。。。。。。”
“汝侯勿忧,勿忧!”
“小弟既私下前来督军帅帐,那闯王那儿,定然是不知的!”
“其实嘛!此种事,军中起,军中了,又何必事事劳神闯王呢?”
“汝侯以为,然否?”
。。。。。。
ps:今日有事耽搁了,刚发上来,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