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漠，宛如看蝼蚁一样看着关国超。
“道歉。”
关国超捂着出血的额角，冷笑道：“道什么歉？我他妈说得不对吗？我妹妹哪里不好……”
碰！
他被周慎之一脚踹中肚子。
他扬起手想拿着瓶子砸周慎之，周慎之理都没理，抬起啤酒瓶就砸上他的肩膀，随后再次弯腰，按住他的后脑勺压在地面上。
“你妹妹算什么东西！”
他嗓音清澈，反问。
关国超挣扎着，“我艹你……妈。”
“关珠云送给我，我都不要！”
周慎之很少说重话，这是沈恬第一次听到他这么开口，关国超被他刺激得猛地起身。
周慎之倒是没拦，他站直了身子，又捞起一个瓶子，掂了两下。
关国超朝他冲过去。
而就在这时，一抹身影冲了过来，关珠云拉住自家哥哥，满脸哀求地看着周慎之，“我跟你道歉，他不是故意的。”
周慎之眼神冷漠。
他抬起瓶子，抵着关国超的额头，“道歉。”
关珠云浑身发抖，她拽着自家哥哥，“哥，哥，道歉，哥，哥！”
“老子不道歉。”
周慎之扬起瓶子，也不顾关珠云还在，就狠狠地砸过去。
沈恬见状，冲过去，扑住他，把他推开，周慎之顿了下，反射性地伸手搂住她，他砸关国超的动作也松了不少。
于是啤酒瓶就摔地上去。
并没有砸到关国超。
沈恬也是发抖，她紧抱着他。
周慎之垂眸看她。
揽紧她。
说道：“别担心，我能控制力道。”
沈恬扬起脸，眼眶含泪。
“你干什么啊！”
这是周慎之第二次见到沈恬落泪，他一顿，指腹碰了碰她的眼角，说道，“他说话太难听了。”
妈的。
沈恬几串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不知该说什么，就看着他。
周慎之把她抱进怀里。
他轻声喊道：“恬恬。”
“嗯？”
“他的话不必理会，你是独一无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