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翻进来的。”木荀叉着腰质问着他。
齐知节揉着腿,沉默不语。
“现在知道不说话了。”木荀真的想不到齐知节会干出这样的事来,气的喘着粗气,“那个墙有多高你是瞎了看不见吗?”
男人倒是异常的乖巧,又或者是自知理亏,垂着脑袋不说话。
“嫌命太长也别来我们木家送死。”木荀皱着眉,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坐在沙发上揉腿的齐知节。
算了。
一把年纪也怪可怜。
他还是没能忍心,蹲了下去撩起男人的长裤直至流血的膝盖处。
一条长长的口子映入他的眼帘,好在没有新的鲜血涌出。
“阿荀,下次生日你能不能给我发邀请函,我不想再翻墙了。”男人开口,温柔的看向蹲在他身前的木荀。
木荀皱着眉,没有回答他。
房门在此刻被敲响,是木宅的私人医生来了。
木荀也闻声从地上起身,对拿着医疗箱的医生说了些基本情况:“膝盖应该是摔伤了,脚腕应该是扭伤了。”
“好的,我看看。”医生戴着口罩,将装备打开,拿着纱布酒精过来处理伤口。
齐知节时常觉得自己的痛觉神经很迟缓,一般手点什么小伤都没感觉,所以,现在医生给自己上药的时候他也不并觉得疼。
但为了博得木荀的同情,但还是装出一副很疼的样子。
演技虽然拙劣,但很管用。
“医生,麻烦你稍微轻一点。”木荀看着一脸痛苦的齐知节,又心软了。
“消毒的时候总是有一点刺痛的。”医生很无辜,他是真没使力。
在他的高压监工之下,医生胆战心惊的处理好了伤口,功成身退。
“好了,礼也送到了,伤也治了,你可以走了。”不是他不留情面,只是今天人多眼杂,留着齐知节也只会惹出许多不必要的口舌出来。
听到他要赶自己走,齐知节的那双桃花眼便楚楚可怜的望向他:“可是还是好疼。”
“疼就对了,让你长点记性。”木荀皱着眉。
房门再度被敲响。
“木头,老木总让我找你,你的生日宴你一直不在不合适。”
是陆之洲的声音。
“好,我马上来。”木荀应声,随即又扭过头来对齐知节道,“我会让人送你回去。”
他说着,开门出去了。
不再听齐知节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