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中旬。
看新闻的时候,木荀看到,新都下了雪。
“老齐,我们去新都看雪好不好,再去吃个热乎乎的羊肉汤。”
齐知节坐在手工桌上,手里捧着瓷瓶在刻花:“你想去哪,我都陪你去。”
他终于能和齐知节去看雪了。
想到这,木荀就恨不得生出翅膀来飞到新都去。
其实岚京也下了雪,是今年全国的第一场雪。
不过,他知道齐知节也许并不想回岚京,于是,他也就不说去岚京看雪了。
新都离付东还近一些。
二人敲定之后,就开始收拾起行李,打算明天就走,过年的时候再回来。
齐知节的衣柜向来简单,冬天的就衣服就更不用说了,要么是灰色的大衣要么就是针织衫,虽说大多都是手工的定制款,可穿来穿去都是那几个性冷淡的颜色。
木荀看着直摇头,给他添置了各种颜色的毛衣,开衫。
明年就是齐知节的本命年了。
所以,木荀还给他买了件酒红色的毛衣,硬逼着男人穿上。
男人极少穿这种惹眼颜色的衣服,万般抵触,但最终也还是在木荀的软磨硬泡下屈服了。
男人腿长比例又好,穿什么都丑不了。
木荀拉着他上街,挽着他的手走在付东灌着冷风的街上。
有这么帅的驴子,他当然得拉出来遛遛。
就像所有在热恋中的情侣一样。
牵着手在街上漫游,偶尔拌嘴,大多时候都在腻歪。
逛了一圈下来,木荀已经没手和齐知节牵着了,右手抱着一桶炸串,左手举着一杯果茶。
“你快吃一串嘛。”他的嘴里还含着一块没咽下去的炸馒头片。
齐知节用指骨底抵在口鼻处,嫌弃的偏过头去:“不要。”
“龟毛。”木荀撇嘴,将手中的果茶很自然的塞给男人,自己则抱着炸串大快朵颐起来。
“少吃一点,都是地沟油,对肠胃不好。。。。。。”
男人还没苦口婆心完,就被木荀出声打断:“唠叨会让一个帅大叔迅速变成一个老大爷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