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知节睁着那双有些迷情的桃花眼:“怎么了。”
木荀也不答,而是伸手开始扯齐知节身上那件大衣,男人似乎是懂了,很主动的开始甩开自己身上碍事的衣服。
柔软的大床上,两人交织在一起。
齐知节真的是越老越有型,肩宽腰窄,腹上的六块薄肌木荀摸上去了就舍不得放下手来。
“看来这三年,阿荀是真的长大了。”齐知节浑身燥热,抓住了他在自己身上小动作不断的手,将他压在身下。
“你还想我永远像以前那么傻呢?”木荀用双腿缠住他,那双眼直直看向他。
齐知节,你应该很想我永远那么好骗,永远那么傻吧。
你骗我这么多,伤我这么多,总也该还回来了吧。
齐知节没有回答他,只有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来。
他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滚烫的身体,急促的呼吸,身上的古龙香水味铺满在这场qing事的头和尾。
可不知为何,他们之间似乎依旧是那么的遥远。
……
是夜,卧室的落地窗外一轮明月挂在漆黑的夜空里,散出银色的光。
洒落人间,透过玻璃,爬进没有开灯的卧室里。
齐知节没能睡着,睁着眼借着月光看着怀里的男人。
木荀睡的熟,绵长的呼吸声伴在男人耳边。
不知为何,明明木荀就在他的怀里,他却觉得这么不真实。
仿佛自己只是在做一个美梦而已。
这三年来,他也不是没有做过这样的梦。
他知道,他在害怕。
害怕再次失去木荀。
他甚至有些不确定,或者是不敢相信。
不敢相信,他能够失而复得。
他将怀里的男人牢牢裹住,仿佛木荀会变成一股烟被吹走一样。
等到木荀恢复意识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而自己的身体,也在自己恢复意识的那一刻,上到天灵盖下到脚趾头都酸疼无比,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和自己叫嚣,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抱着自己,将脑袋埋在他的颈窝里。
“你醒了?”男人微微探出脑袋,睁开一只眼来确认木荀是不是醒了。
木荀没力气说话,点了点头。
而齐知节却显得异常精神,亲了亲软绵绵的木荀,轻声唤他起床:“快中午了,洗个澡我带你去餐厅吃饭。”
木荀蹙着眉,从他怀里滚出来,将脑袋埋在枕头里,怨念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