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事?”郝瑟和尸天清对视一眼,同时一惊,“莫不是——傅老板?”
“没错!就是傅礼那三桩婚事的密辛□□!”陈冬生一脸得意道。
“小冬子,你是从哪里打听到的?”郝瑟噌一下跳起身,惊喜喊道。
“哼哼哼,郝大哥,你也不去打听打听,在这乐安县里,只要我陈冬生出马,莫说是二十年前的旧事,就算是百年前的秘史,我小冬子也能打听得清清楚楚!”陈冬生一脸意气风发。
“卧槽!”
郝瑟定定看着陈冬生,三白眼慢慢绷圆,一双眸子越来越亮,直看得陈冬生背后阵阵发凉。
“郝、郝大哥?”
“小冬子!”郝瑟猝然出手,死死握住了陈冬生的双手,“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干?”
“诶?”
“像小冬子你这种天生八卦探测仪自带侦探顺风耳的高人正是我们求才若渴的人才啊!”
“哈?”
“加入我们!委托费分你一成!”
“一、一成?!”陈冬生惊得几乎要跳起来,“我、我能干啥啊?”
“自然是做我们的首席探员,全权负责打探消息八卦啊!”郝瑟捏紧陈冬生双手。
“负责打探消息?”陈冬生双眼一亮。
郝瑟满脸笑容使劲儿点了点头。
陈冬生立时满脸放光:“成交!”
“耶!”
二人击掌欢呼。
一旁的尸天清看着兴高采烈的二人,微微摇头,轻轻一笑。
罢了,阿瑟开心就好……
*
日烧西山遥,万峦薄金辉。
橘色晚霞布满冰蓝天空,晚风阵阵,吹起家家院院炊烟袅袅,归家的农户哼着农家小调走过街头,小娃儿们蹦蹦跳跳跑过交错小巷,小商小贩们纷纷收摊打烊,喧闹整日的街道在夕阳余晖中渐趋逸静。
一派悠然景色之中,却有三人十分与众不同,走在街头,步履匆匆,神色凝重,时不时还交头讨论一番:
“所以,若是按小冬子打探来的消息推断,这傅礼根本算不上克妻,充其量也只能能算个……”行在中间的郝瑟摸了摸下巴,找了一个形容词,“运气不好?”
“何止运气不好,是霉运当头!”右侧的陈冬生补充道,“郝大哥,你知道这傅氏成衣店里什么卖的最好吗?”
“什么?”
“是帽子!”陈冬生瞪着两眼道,“傅氏成衣店可是全县城帽子样式最全的一家店。”
“帽子样式最全……”郝瑟眼皮一跳,脑中突然冒出傅礼头顶落鸟屎的那一幕,不禁脸皮一抽,“不会是因为——那个吧?”
说着,指了指天空掠过的一群飞鸟。
“就是那个!”陈冬生呲牙咧嘴道,“传说这傅礼每次出门,头顶必落鸟屎,而且风雨无阻、年节不休,堪称乐安县十大不解之谜之首!”
“我去,这什么鬼啊……”郝瑟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