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多亏了尸兄弟出手相救啊,昨夜若不是尸兄弟,恐怕后果不堪设想。”孙莽向尸天清一抱拳。
尸天清慢慢摇头,神色凝重:“孙捕快,如今这堕仙所为大大出乎我等预料,唯今之计,还是速速与谢大人和冯门主商量对策才是。”
“尸兄所言甚是。”文京墨眯眼,“不知谢大人去了何处,为何迟迟未现身?”
“谢大人……”崔正想了想,“好像刚刚朝大门去了……”
话音未落,就见一个小捕快急冲冲冲了到了门口,大叫道:“孙捕快,不好了,谢大人和冯门主在大门口大吵,眼看就要打起来了!”
众人同时愣住。
“去看看!”孙莽立即率崔正急匆匆出门。
郝瑟、尸天清、文京墨对视一眼,也急急赶了过去。
待众人急急赶到大门,门口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两拨人正站在大门两侧破口对骂。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冯峒你拿了我两千五百两两银子,却是连个屁都没抓回来,与其用这些银子养你们这些废物,本官还不如将这银子捐了做香油钱求神!还不速速把本官的银子还回来?!”
东边代表队,以谢尚典为首,其后跟班是家仆小厮若干,嘴炮技能全开。
“谢尚典!你莫要欺人太甚!”
西边代表队以冯峒为首,身后是乌门一帮穷凶极恶的打手,个个怒发冲冠,手按刀柄,眼看就要冲上去厮打一番。
“怎么回事?”文京墨问向旁边的小捕快。
小捕快一脸哭丧像:“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啊,今儿谢大人一起床就嚷嚷着要去郊外的城隍庙,说是要去求神保佑早日抓到堕仙,到了门口,刚好碰到了冯门主,又嚷嚷着让冯门主还钱,还说要把那些银子当香油钱捐了,还骂冯门主他们是废物,这不,一言不合就就吵起来了……”
一席话说罢,众人皆有些无语。
“求神……卧槽,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工夫封建迷信……”郝瑟扶额。
尸天清皱眉,看向旁边的文京墨。
文京墨冷笑一声:“崔捕快,你去后衙看看,谢大人的三位夫人可还在府上?”
“诶?好。”崔正立即转身去了后衙。
“孙捕快,你去城门口查查,今日城门刚开之时,可有马车出城?”文京墨又道。
孙莽面色一变,疾步离开。
“文书生,你这是?”郝瑟愣愣看着文京墨。
文京墨扫了郝瑟一眼,目光又望向那边还在和冯峒吵吵的谢尚典,嘴角勾起,眸光诡闪。
尸天清面色渐冷。
郝瑟眨了眨眼,将文京墨的话略微一琢磨,顿时明白过来。
卧槽,这谢大人不会是想卷铺盖跑路了吧!
就像要印证郝瑟推断一般,不过半盏茶功夫,崔正就急急忙忙从后院冲了回来,低声道:“三位夫妇一早就出门了,不知去了何处。”
文京墨嘴角更扬,尸天清眸光更冷。
“查到了,辰时城门刚开,有三辆马车离城,驾车的是谢大人的家仆。”孙莽气喘吁吁跑回来汇报。
“我勒个去!”郝瑟头顶立时跳出一根青筋,挽起袖子一股风似的冲向了谢尚典和冯峒撕架中心。
谢尚典正和和冯峒吵得热火朝天,岂料眼前突然一黑,一个拳头豁然出现,狠狠砸到了自己右眼眶之上,还伴随着震耳吼声:“老子锤死你个先人板板!”
谢尚典脑中一白,身体嗖一下飞出数步,狠狠躺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