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公子您贵庚啊?”郝瑟翻了个白眼。
“舒某今年二十有二……”舒珞愣愣道。
“那豢养银丝蛭需要几年?”
“至少……七年……”
“银丝蛭再养成殇魂蛊呢?”
“七年……”
“五年加七年,这就是十四年!”郝瑟扳指头开算,“十四年前,舒公子你才八岁,还是挖泥鳅捉青蛙爬树掏鸟尿尿和泥巴的年纪,这银丝蛭的事怎么能摊你的身上?!”
舒珞噎了噎:“上一代敛风楼主乃是舒某的父亲……”
“那又如何?”郝瑟瞪眼,“难道是你爹砸自己家招牌将这银丝蛭的消息卖了?”
舒珞一顿,面色一沉:“不会。应是敛风楼内部之人偷走了消息。”
“所以,罪魁祸首应该是那个偷走消息的内奸!至于舒公子的爹,最多也就是个疏忽失察——不不不,搞不好,你爹根本不知道这事儿,也或许,是被人骗了也说不一定呢……”郝瑟抓着下巴开始发散脑洞。
舒珞双眼圆瞪,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
“总之,从现在的情形来看,舒公子,你和尸兄一样,都是受害者!”郝瑟得出结论。
舒珞怔怔看向右侧的尸天清。
尸天清眉头深锁,沉声道:“阿瑟推断不错,银丝蛭豢养办法在敛风楼丢失一事若是泄露出去,琭言便要遭受无妄之灾,敛风楼的名望也会受到波及,这背后之人当真是其心可诛!”
“舒公子,此时最紧要的就是封锁消息、查出内奸,然给尸兄报仇,还敛风楼一个清白!”郝瑟振振有词。
“阿瑟所言甚是!”尸天清表示支持。
舒珞静静看着二人,眼眶渐红,漫上水光,勾起温柔笑意,若□□迟迟,胜梨花带雨。
“对嘛舒公子,你这样笑才好看啊!”郝瑟捧颊高呼。
“琭言,以后若有事,莫要闷在心中。”尸天清轻笑。
舒珞轻笑颔首。
“好啦,话都说清楚了,咱们该回客栈洗洗睡觉啦!”郝瑟咧嘴一笑,双臂一捞,分别搭住舒珞和尸天清的肩膀,出院前行。
三道身影印在青石板路上,斜斜拉长,延伸绵淡。
“小瑟,舒某十岁时,并没有……玩过尿……咳、那个泥巴……”
“诶?那你玩啥子?”
“练武,读书。”
“……尸兄,你呢?”
“练剑,读书——”顿了顿,“天清也不玩……泥巴——”
“卧槽,你们这童年也太惨了吧,尿尿和泥巴这么有创意的活动居然都不参与!”
“咳咳咳……”
“阿瑟……”
“要不,咱们现在补上?”
“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