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个傻逼为了炫耀睡了个貌似很有名的男人,在朋友圈发了心情还附带了张照片,那男的从此就跟名流圈儿没了半点关系?
江汝飞倒不是担心习彦烈的照片被晒出来,他只是觉得不应该。
别人随便玩儿,但是习彦烈不可以。
习彦烈好笑,耸肩乐着,“我回家也没人陪我玩儿呀!”
容浅始终没敢插嘴,她在寻思,江汝飞什么意思。
江汝飞想了下,“那我带你去我那儿玩儿。”
习彦烈更乐,“别,我还没那么重口。”
江汝飞没跟他开玩笑,“你想什么呢?我是说,我回家我媳妇儿就放心了,我陪你玩儿。”
习彦烈奇怪看他,依旧笑着,“你今儿怎么了?不对劲呐!”
江汝飞还没说话,刚才在卫生间里怂恿容浅的尖锐嗓音出了声儿,“江汝飞你什么意思啊?人家玩儿人家的,碍着你什么事儿了?”
一起出来玩儿,就是图个痛快,很显然,刚才江汝飞一杯子砸在墙壁上,已经毁了这份和谐。有不少人心里不爽,但是没几个敢出声。
江汝飞没看那女人一眼,执意跟习彦烈沟通,“你今儿给娄沁通电话了没?快看看有没有未接来电。”
习彦烈总在笑着,他没什么心眼儿,边从兜里掏出手机,边笑话江汝飞,“你是不是妻管严综合症,看到谁都想拯救下?”
娄沁从不会没事给他打电话,她出差半个月他们都没过。
有几个未接,还是别人的。
“你看,没有。”习彦烈拿着电话给江汝飞看。
江汝飞耐着性子,跟哄孩子似的,“那你就不会主动给娄沁打电话啊?”
那尖锐的女声再次插嘴,“江汝飞你还上瘾了是吧?!”
江汝飞抓起面前酒瓶子就朝那女人摔了过去,一把一准儿!
“啊!”
电光火石之间的快进,尖叫声伴随着周围倒抽冷气的细微声儿,江汝飞骂了那女人句,“今天我就告诉你,女人要管好自己的两样东西。”他人已经走到了瑟瑟发抖的女人面前,“b,还有这张嘴。”
那女人捂着出血肿起来的嘴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江汝飞拿开用力拍了拍那女人脸的手,低低咕哝了声‘恶心’,从包房里走人。
包房里一片静默,习彦烈看了看被酒瓶子砸到的女人,挺眼熟,好像记得她和容浅走得挺近。
他看了眼容浅,也从包房里出去,追上了江汝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