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上她笑盈盈的目光，两人却觉得后背发寒。
“两位师兄修行二十几年，难道只打坐练剑吗？”鹿星言追问。
封玉哲和江之有互看一眼。
他们剑修，不都这样吗？
“这就是为什么你们剑修这么穷的原因了。”鹿星言道。
破防。
破大防。
一句话不光让封玉哲和江之有破防，也让天幕下在观看的剑修弟子破大防。
“修行这么多年，既然平时都在打坐练剑。”
“打坐要全神贯注，不好干扰。”
“但日常练剑是训肌肉记忆，又不是领悟剑法，为什么不在挥剑时看看书？”
“既然有左右双手，为什么不一手练剑，一手锻造？”
封玉哲：“……”师妹，你认真的？
江之有：“……”师妹，你在说些什么鬼话？
“这样修炼，应该不可能吧。”封玉哲迟疑。
“怎么不可能，只要有一个人成功，就代表千千万万的人能成功。”鹿星言不赞同摇头道，示意鹿星泽演示。
这是封玉哲和江之有第一次。
也是天幕下上万观众第一次。
看见有人右手练剑，左手锻造，嘴里还在背丹方的。
而且观鹿星泽那轻松熟练的样子。
显然这是他日常修炼任务，并不是一次性的表演炫技。
一时间，不管是在现场的，还是天幕下的人都沉默了。
“你们……玄灵宗的修炼方式，挺独特的哈。”玄烛宗宗主扯了扯嘴角。
九方清瑶：“……”
说实话，这种修炼方式她也是第一次见。
想了想，九方清瑶拿出联络玉牌给萧倾歌发信息。